是这位荀家家主在与不在,其实都已然坐实,可依常理而言,纵使是这一脉似乎是得罪了那位大人,也需心有忌惮,而今却是径直闯门,这回事,相当不简单。”
董恭卢神情不变。
“何以见得?”
“纵使是武人,三天三夜粒米未进,也断无这般力道,方才拴马举动你我都是看得分明,仅是略微运力,栓马桩便是狠狠晃动一回,谁人三日不食不饮,尚有如此力道,”年轻人似是看穿董恭卢心思,随口便是道来,“况且这位武官乃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且从未听闻添过什么侧室,再者家中三位儿郎早已是年岁不浅,又哪里来的这等心思。”
“依我看,幼子是假,书祭文事亦是假,唯独落荀家的面子是真,最为狠毒之处在于,这事成与不成,皆已是落了荀家的面子,难以有什么回转。”
“李大快,名字起得随意,人却很是有些意思。”
董恭卢咧嘴。
“说话归说话,别提这名。”
年轻人怒目而视,可想想自个儿这点斤两,当即就泄了三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