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谓将旁人搁在心尖上,才觉得当真是有些喜欢。”
闻言过后,老者笑意十足,端起手上渐凉茶汤笑道,“为这两字,世间种种皆尽可抛,颜小子那破烂黄绳,又能算什么了不得的物件,原本还想着说服你这女娃,到头来却是被你这等年纪尚浅的年轻人说得心悦诚服,有如此念头,那老货所设下的心疾,不过是腐草枯枝,不日可破。”
“承前辈吉言,再说待到下次见小师叔时,晚辈总不可仍旧是如今这幅狼狈模样。”少女将耳根软发捋顺,眉眼盈盈,望向南公山外。
山外可见春脚步,山外能瞧少年容。
累月不见,思之如狂。
春山有觉,亦是将黛眉勾得轻浅,将新芽滋味交与柳条掌心当中,心心念念一路随风,直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