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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瞧瞧便是,那住持的能耐,起码远胜那位不求寺堂主,即便手下留有两分同属佛门的情面,这会功夫也该收尾,至于出过几分力,那时再试不迟。”汉子眯眼,眺向峰峦之上那位通体金黄的老僧,不知有如何念想。
似乎只是两炷香功夫,那自打山下而来的僧人,已然被犹如立地罗汉的老僧震退近百步,双掌颤动,而老僧自始至终,也不过只用了一对袈裟袖迎敌,能撼巨钟二十六响的一对肉掌,接连印到袈裟袖上,却是金铁声铿锵连绵。
僧人面色凝重,虚晃一掌便接连退后数步,沉声道,“贫僧为论道而来,住持为何出手?”
“论道?”双袖金黄的老僧斜睨,竟是不曾有半点欺身近前的意向,懒散道,“登门论道之人,欲敲钟三高三低,统共六声,且要自行上门同护院僧人知会一声,先前举动,可并不合佛门清规。”
“既然如此,那余出的二十声敲钟掌,老衲原数奉还,理应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