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仍旧不入药农法眼而已。
“几位自去好生修行便是,无需再过多思量,”汉子摆手,独自提起一壶酒水,“权且令我自个儿歇息一阵就是,阮小子已然登天,我总也不能同老天要人,各自离去罢。”
其余三人尽是低眉,长叹一声,各自离去。
楼台之上,仅剩青面汉子自斟自饮。
只是汉子对座,也摆着满满当当一盏酒水。
南公山外百十里,有位模样极俊的女子才寻到处客栈,小账房瞧这女子生得极好,自然是凑上前去多说几句,哪怕是多闻两回芬芳滋味,也是极好,比起过路江湖汉一身风尘滋味,总要稳稳香上许多。
可那女子方才还是言笑盈盈,此刻却是眉头一紧,旋即一步踏出客栈之外,单足踩在客栈二楼灯笼上头,往南公山方向看去。
但见远山连绵,南公山近乎被削去一半,却依旧耸立。
“绕是三绝齐出,南公山也未曾被灭去满门,当真有些意思,”女子朱唇微掀,“却不知到底底蕴何等深厚,竟能令那位无功而返,倒还真是奴家此番看走了眼。”
小账房方才还洋洋自得同女子夸口,说是这客栈乃是颐章南数一数二的规模,若是他同掌柜说一声,只需付七成的银两便可住下,酒水饭食皆免。
其实小账房也有些私心,眼见得便是要往而立之年去的年纪,仍尚未有姑娘瞧上,嫁娶一事便成了心头患,如今这女子嫣然,并没看不起他的意思,账房便寻思着借这等时机,动动心思,万一若是谈成一
桩姻缘,那可是真真一件好事。
故而扯两句谎,自个儿掏些银子填补上另三成银两,也算不得亏。
可眼下小账房见女子身形一闪,追出门去,却发觉女子随灯笼摇晃,只以单足踏之,扶风摆柳,啥时间心思便是凉下来,连带着肩头亦是耷拉下来,心中长叹不已。
一个客店的穷账房而已,哪来的这份福分,娶一位身手如此高的江湖女子。
可随即那灯笼上的女子便是开口,声如珠玉落地,“小账房,要不你跟我做事去?成天待在这等地界,且挣不来多少银钱,更谈不上娶妻,入我门中,起码两旬下来,能允你七八十两银子,即便日后身退,亦能赚来两房娇滴滴的妻妾,如此可好?”
天色见暮,灯笼早已点起,年纪已然算不得浅的账房愣愣抬起头,却见女子薄淡裙摆为灯笼所映,似乎能瞧见裙内一双纤长玉箸,登时不由得羞红面皮,不过兴许是仍存有丝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