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便已然够翻阅奏疏所用,哪里还在意其他。华贵装潢,前些年便被儿臣撤了个干净,如今看着倒是舒坦清净。”
“物清净可图,心清净难求。”老人冲两位献茶侍女摆摆手,随口问道,“我听说前阵子我并未亲政时,有不少大员被请出太临城,而后又趁夜色回返,不知此事,掬儿知否?”
男子面色不变,平和答道,“此事儿臣着实不知,不过前阵子时节,二弟倒时常前往太临之外走动,说是外出体会些风土人情,不晓得是不是调训官员去了。”
“怪哉,老二放着太临城不呆,为何偏要在外调训官员?”老人嗅嗅茶汤,相当满意,不过旋即便厉声发问。
“那清君侧一事,掬儿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