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责怪自然谈不上,不过这事的确是蹊跷,不如捋顺过后再行定夺。”柳倾也是有些摸不清头脑,按说哪怕祭炼一味最为简易的丹药,也需按丹方炼成,如若是无丹方可用,无亚于巧妇做成无米之炊。
需在万千药材当中择出几味,譬如大海捞针,岂能是常人所为,恐怕就算是将吴霜请来,也定需耗费一番周折,才可创出一味药方来。
柳倾皱眉,“按说小师弟所需的这味丹,应是虚丹才对,丹方分明陈列于柜中,常见至极,为何咱师父偏偏要再立一篇新方子,有些过于怪异了。”
“说得也是,这几日以来咱师父赢去我多少银子便不说了,如此举动,岂不是刁难我这弟子?”胖子显然有些气恼,正巧师兄如此言语,便正好顺着话头埋怨道。
不料书生转而便改了口风,向依旧愁眉不展的胖子笑道,“师父他老人家自然是有十分道理,你我照做就是。”
丹房之外,剑气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