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事关官府漕运盐铁等事,一概不争半点,每逢百姓有难处冤情或是遭受他人欺凌,泊鱼帮千二短褐的办事速度,却是比官府还要快捷许多。
这么一来,京官府也乐得如此,既然那位权帝对江湖帮派不算抵触,甚至有些乐于见此,那便将些百姓中的琐碎事交与泊鱼帮便是,遇泊鱼帮众出行,也就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者皆是心照不宣。
泊鱼帮总舵当中,此刻只有三人。
其余帮众堂主,皆是趁秋时外出采办粮米,盘查帮中名下的酒楼茶馆乃至勾栏赌场,此刻帮中便只剩这三位,共坐一桌当中。
“这人究竟是何来头?”正当中端坐这位,摆明了乃是泊鱼帮帮主,面相行头虽说是平平无奇,可举动之间却隐隐有些难言气度,此刻抚着面前一张银纸,目露讶然。
“不好说,当真是不好说。”一旁汉子面如黑碳,身形却是极壮实,已然是早秋天气,却仍是打着赤膊,皱着眉头道,“咱颐章江湖红榜,已然是数年未变,且不说前头这九位,第十位那白鸿帮宗师使一柄狐芦剑,多年来战绩斐然,怎得就被位新人挤出了前十?”
另一位则是位耄耋老者,脑袋顶上白发稀疏,形貌端的有些惨不忍睹,却是中气十足开口道,“能逼退白鸿宗师的,在颐章江湖真不在少数。这人年轻时候沽名钓誉狠招层出不迭,才攒下了一身斐然战绩,光论单打独斗,恐怕他都难以在颐章排到十五,可当中最为怪异的,便是这红榜上
的白衣少年的年纪,实在是太小,十二三岁的年纪,怎能有这一身浑厚功夫。”
泊鱼帮帮主闻言点头,目光之中略有思索之意,“卢长老所言不假,这红榜乃是件宝贝,制榜之人若是更改排序,哪怕是相隔万里也可令这份银纸随之变换,上记登榜之人大致年纪与战绩如何。”
“按理说为首十位,平生战绩均可称得上是震古烁今,可这位十三四岁不知名讳的白衣少年,却只有这么逼退那位原本的榜十一项,着实是稀奇。”
“铁舵主,此番还得叫你手底下的探子打听下虚实,若是这少年真有这等本事,咱颐章的江湖,恐怕真是要翻腾起无数风浪。”泊鱼帮主朝那位黑脸大汉道,“若真是叫别有用心者拐带了去,这江湖又要乱起来,届时即便是当今天子宽仁,估计也不乐于见到江湖乌七八糟的破落景象。”
黑脸汉子苦笑,也只好拱拱手先行离去,临走还给帮主知会一声,“待到那燎河鱼上桌我若还未归,还请帮主和卢长老给我留下几筷,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