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校长!不是说考考我吗?咱们开始吧!”陈一凡打断校长的训话,笑道。 校长的训话,普通学生只有听着,二逼学生只能顶嘴,像他这样的学霸才能义正言辞的反击! 此时,校长听到陈一凡的话,果真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顿了顿。 “好!我就看看你这一个月,逃课不好好上学,落下了多少!”校长的语气不是很沉重。 因为陈一凡浑身透露出的自信,不由让他犹忆当年。 那时候,他也是个考试前一夜还在跟同学斗蛐蛐儿的顽劣少年。 第二天的考试还不是照样拿第一? 他从陈一凡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倒也并不苛刻。 在他们那个年代,死读书的多得去,却不见得是最好的。 那时候的老先生怎么说,这娃子刻苦是刻苦了,可惜没点儿灵气儿。 有灵气儿的,总归是鬼点子多,甚至偏于顽劣的,他们与死读书的同样名列前茅,而上限却不可相提并论。 之所以要考校陈一凡,也是因为这小子上了一月学,就逃了一月课啊! 再有灵气儿,再有天赋,也经不住这么折腾,老校长怕他是真个儿堕落了。 此时,老校长直接打开书桌抽屉柜,从里面抽出两张早已经布置好题目的卷子来。 都是手写的,一手钢笔字儿,跟那字帖儿上似的,一溜儿正楷,规规矩矩,令人赏心悦目。 实际上,题目已经涵盖整个学期的学习内容,不只是开学这一个月的。 他本来是为了拿这份试卷教训陈一凡,挫挫他的锐气。 谁知道,陈一凡刚接过手去,扫视一眼,便不由自主在嘴角挂起一丝轻松惬意的淡笑。 不客气的从书桌上找了只笔来,刷刷的便行云流水的写了起来。 一手肆意飘然,又不失美感的行书,似乎与校长的字刻意争锋,思维之流畅,不带片刻停顿。 老校长盯着他手中的笔,眉头紧蹙,还在纠结于陈一凡用了这支自己十分在意的钢笔。 这支笔也是一个荣誉,当年老校长作为全国百大名校校长中的一员,获得的奖励。 这所老学校里,到处都是故事。 “好了!校长,你下次再出题目,至少出点儿有难度的,我知道你考得住我!”陈一凡不到二十分钟,便写完了一张十题的试卷,放在了老校长身前的桌面上,并调侃道。 老校长确实考得住他,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学者,老校长不是那些脑袋空空,只知敛钱的商业校长。 但……现在不将陈一凡考住,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没这个机会了。 而这份区区高一一学期的试卷,显然是不可能考住陈一凡的。 老校长没在意陈一凡言语间的调侃冒犯,有本事的人,哪个没点儿傲气的? 倒是那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