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利生活镇,阮家。
魏莉莉躺在客房的床上,已经被大夫确诊出脑震荡。她吐了很久,但迷迷糊糊间还在骂着艾坦克。
由此可见,艾坦克下手有多黑,她真是往死里揍的魏莉莉。
魏莉莉打了一针吊瓶,修养了很长时间,才算平复情绪。
阮老爷子,阮母,阮明他二叔等人,迈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哥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魏莉莉一看见阮老爷子,又立马开嚎了起来。
“闭嘴吧!”阮老爷子愤怒至极地吼了一声,这一嗓子把屋里的人全都吓懵了,他们已经都快记不清老爷子多久没这么发过火了。
魏莉莉也被吓住了,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不敢再吭声。
阮老爷子背手站在客厅内,皱眉看着魏莉莉喝问道:“是谁让你去司令部闹事儿的?”
魏莉莉眨巴眨巴无知的小眼神,结结巴巴地回道:“没人让我去司令部……。”
“放屁!就你那装屎的脑袋,能想到去司令部闹事儿吗?”阮老爷子阴着脸喝问道:“我告诉你,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现在跟我说,还有缓儿,如果让警务总局那边查出来,闹不好你也要脑袋搬家,明白吗?!”
魏莉莉听到这话瑟瑟发抖,眼神慌张地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搭理她,才轻声回道:“是……是那个薛刚给我传话,他说……我要想救儿子,就必须得把事儿闹大,闹得越严重越好,还要拉着军人家属一块伸冤……因为这个案子涉及的人比较多,上层要是有顾虑,不敢处理八区谠,那就是司法不公。这样一来,上层一搞平衡,我家大力的死刑可能就有缓儿……!。”
“愚蠢,无知,愚昧!”阮老爷子气的眼珠子通红:“你用屁股想想,那薛刚是敌区特务,他能好心给你出正常主意吗?还TM的想着裹挟八区谠给杨峰力减刑,你真是傻得冒气!你懂不懂,你越往敏感的地方戳,上层越得收拾你。你知道你联系薛刚是啥性质吗?这比纵火案还严重,你等于是帮着敌区在川府制造群体事件。真追究,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魏莉莉就是个啥都不懂的老娘们,她哪里懂什么政治,懂什么群体事件,她除了骂街撒泼,胡搅蛮缠外,一无是处。
阮老爷子的话,让魏莉莉也瑟瑟发抖了起来:“大……大哥,我真没想那么多。”
“你啊,你就是作死!”阮老爷子沉默许久后,立马冲着阮明的二叔说了一句:“把她送警务总局去,让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