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装模作样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子了。张馨仪正坐在饭厅的桌子上喝东西,看见黄宣惊讶的像是看见了老鼠,捅了捅黄群盛,用很大的声音道:“孩子他爸,你看看那个是不是咱们儿子?”
旁边的管家和保姆笑的打跌,黄宣用手遮住脸,勇敢的走到了桌子跟前,道:“老妈,我错了,这一次是有正当理由的。”
“是还有正当理由吧?”张馨仪向以言辞犀利在商界著称。
黄父则只是瞥了黄宣一眼,脸色不豫的放下报纸道:“说说你的正当理由。”
比起黄母,黄群盛的怨念多半更深重些的。他是自诩为教育家的人,虽然他代课的时候一点都不认真,虽然他从来都只布置作业不批改作业,虽然他曾经创造过自己的研究生从报考到毕业仅见过导师照片和email的记.
每年和羊一样茫茫多的本科生被黄群盛放成功了,每年和牛一样茫茫多的硕士研究生被黄群盛放成功了,每年和马一样茫茫多的博士研究生同样被黄群盛给忽悠着放羊了,唯独遇到黄宣这么个自己的克隆种,他失败了。
黄群盛用十分不满的语调,加重声音道:“说吧。”
“哦。”黄宣在新花梨的椅子上坐的直直的,像是接受检查的小学生,道:“其实”他本想按照顺序说。毕竟和信实业最近这段时间又是增地,又是建厂,加上不断扩大地养殖场,事情的确有不少,他也想说给老妈参详一下。
可是看见老爹有发火的前兆,黄宣就知道,如果按照顺序说,等于是按照易燃程度增加火势。干脆一咬牙。直接道:“爸妈。最近我跑了些地方,有些想法,其实说白了也挺简单,我想当黄家族长。”
黄群盛也一下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儿子闹出来这么劲爆的一个消息,正在吃点心的张馨仪也险些把芙蓉糕掉在了茶杯里。
“你们先下去吧。”张馨仪朝旁边的保姆挥挥手,又嘱咐管家道:“老周。你注意一下,今天早晨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是,夫人。”周廉说完也自觉的离开了,张馨仪这才道:“宣儿,有些话不能乱说地。”
黄宣猜到父母地反应一定很大,也没什么惊讶地继续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我已经把我的意思告诉大爷爷了。”
和父母,黄宣并没有多少保留。他已经预料到父母可能出现的反应。却没想到,他说想法的时候父母很郑重,可是将事情已经做了之后。父母反而表现的很平静。
黄群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