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款,仅仅是卡布雷斯和西黄实业的业务已经足够让人眼红了,他急促的道:“黄先生,再给我一周的时间,我一定”
“no,华特先生。”黄宣一字一顿的道:“我没有一周时间去等待了,现在请您听好了。”
“是的。”
“我还可以花一些钱,只要这笔钱花的恰当而有效果。你明白吗?”
“是的。”
“我知道华盛顿有无数经过注册的院外机构、政治说客、超一流律师、前政府高级官员、公共关系专家、政治顾问;你们也认识无数的参议员,众议院甚至总统阁下和前总统阁下,我现在只想要一个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对吗?”
“是的。”奥布里喉咙吞咽着,黄宣的语气让他想起了董事局里的那些难缠的家伙。
黄宣放缓了声调,道:“我还会等一天,only,仅仅一天,你明白吗?”
奥布里稍稍等了一会,拖长了尾音道:“yes!”
黄宣长舒了口气,方才靠在了座椅上,这辆宾利是老妈的二号座驾,有感于儿子的出息,特意在回国后将之送与了黄宣,算作是生日礼物兼作压惊,由于刚刚买下不到3年,车况磨合的正好,再加上李庆技术不错,坐在车里很是舒服。
车载冰箱里只有可乐、果汁和茶饮料,红酒和威士忌都被收回了家中,黄宣干脆为自己煮起了kopiluwak咖啡据说这种咖啡豆是从狸猫的肚子里回笼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堪,但味道的确很不错,厚重而多重的香味很有一种生活的味道这是张馨仪告诉黄宣的,以往他并不喜欢这种带着焦糖味的咖啡,但经历了一些事情,再次品尝,却喜欢上了这种醇厚。
在回家的路上,黄宣又想起了奥布里,如果最终也不能达成协议,那么最坏的可能就是潜入实验室了,洛林已经为此储存了5000万度电能,足以将入侵半个城市,但想起这样做之后的结果,黄宣就有些小怯,其产生的收尾可能需要好几年才能消除影响。
最重要的是,黄宣并不确定,洛林,又或者再加上自己,是否能在足够短的时间内合成出想要的藥品,而这种藥品的毒理学特性和藥理学特性也需要临床验证。
第二天一早,当黄宣见到奥布里的时候,这位金融专家已经熬的两眼通红。
虽然花旗是一个庞大的财团,但对于中层管理阶级而言,要与华盛顿有所联系,仍然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
事实上,黄宣的要求原本是容易达成的,但对于奥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