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边热闹聊着晋安时,几声突兀出现的惊恐尖叫,打破夜幕平静。
张虎张豹下意识站起身,职业习惯的警觉环顾四周:“有情况!哪来的尖叫声?”
“莫非是有命桉发生?”
可是尖叫声只响起一次,之后就平息下去了,兄弟俩一时间难以分辨方位。
就连那些邻居们也众说纷纭,有人说从西头传来的,有人说从东头传来的,那尖叫来得突兀消失得也莫名其妙,竟然无一人具体听清来自哪里。
恰在这时,街道拐角出现几道急匆匆身影,来者是几名下人,神色惊慌失措的直奔张虎张豹家。
“张大哥,我们家老爷死了!”下人慌张大喊大叫。
张虎认出这些下人是来自同个坊市的余府,见下人们神色惶恐,他心动一动,恐怕这人死得有些蹊跷,于是沉声问:“余老爷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些下人们支支吾吾不肯说,只说是管家让他们过来请人。
张虎张豹倒是没有多余废话,回屋带上佩刀,跟爹娘嘱托一句,让他们早点休息今晚不用等他们兄弟俩了,然后跟着余府下人匆匆离开家。
“接着。”
跟着余府下人去余府的路上,张虎递给张豹一张黄符。
张豹疑惑:“哥,这次只是临时碰到余老爷家出事,又不是出门办桉,你怎么把陈道长给我们画的辟邪符也带上了?”
张虎沉稳回答:“多一手准备,有备无患。”
兄弟俩刚来到余府,就看到余府上下大乱,由余府老管家接待的兄弟俩。
这晚余府发生的事有些复杂,老管家一时半会说不清,直接把张虎张豹带到事发房间。
还未走进房间,首先闻到浓郁血腥气味。
房间里流了一地鲜血,就像是给一个人放光了鲜血,床上被褥都被鲜血浸红,猩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老管家手指颤抖的的指了指被子下。
兄弟俩里的弟弟张豹行事最莽撞,想都没想就用刀鞘挑开被子,被子下竟是一堆被吃光血肉后剩下的血淋淋骨堆。
嘶呼!
纵然见过不少命桉,兄弟俩还是没忍住倒吸口凉气,后背发寒。
老管家身体害怕发抖的说起了事情原由——
余老爷最近刚娶了一房小妾,连续几日都是夜夜笙歌不止,今晚余老爷依旧是跟新纳小妾同房。当下人经过房间时,闻到不同寻常的血腥味,站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无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