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向大内递了牙牌,询问潘太后有没有什么吩咐,然后让人泡了一壶香茶,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待喝得差不多后,才开始召见下属,处理公务。
今天本应是他与曹斌一同当值,但曹斌请了假,他又能享受一天的独享待遇了。
忙了半个多时辰,正要休息一会儿,却听下属官员来报,雄州兵马钤辖派了信使求见。
他闻言一惊,连忙叫人进来,没等对方行礼,就询问起来:
“雄州出了什么事,莫非辽国有动兵迹象?”
来人是个中年将领,听到李公亮问话,他连忙摇了摇头。
李公亮长长地松了口气,正要训斥,却见那将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道:
“李,李相公,辽帝的堂兄,南京留守耶律宗胜之父,被我们的士卒……杀了。”
李公亮刚喝了一口茶水,听到这话,全都喷了出来,气急败坏道: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快说!”
那将领见李公亮一副吃人的模样,吓得连忙低头,硬着头皮道:
“前几日,突然有少量辽人突然越过边境,掠我百姓,王将军一边派人追索,一边上奏朝廷。”
“中午时分,其中一队人马拦住了那些辽人,但对方极为嚣张,不仅不肯束手就擒,还迎面冲杀。”
“我军都头见状,只得下令放箭,却不想将为首之人射死,后来拷问得知,那人竟是辽帝堂兄……。”
“王将军知道事情紧急,令末将押带麾下都头,日夜不歇,向朝廷禀报。”
李公亮此时后悔已极,痛恨自己为什么今天要替曹斌当值,不过他也不敢耽误,连忙起身道:
“你先等着,不要让那个都头跑了,本相立刻请见太后,商议此事、”
潘太后知道此事后,也是心中焦急,忙召曹斌等重臣进宫议事,其间她召见了雄州将领与犯事都头,亲自询问了详细经过。
潘太后问完后,脸色有些苍白,随后看向李公亮等人道:
“几位卿家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辽帝会不会因此动怒兴兵?”
王安石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道:
“辽帝是否会兴兵,臣也难以猜度,但我们应该加强戒备,以防万一。”
潘太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有点头痛道:
“卫国公曾说过,还要三年才能使我大宋新法圆满……时不我待,风波不断啊。”
听到这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