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有见教?”
王安石此人有些执拗,曹斌必需问清楚对方的想法才行,若他一上来就大干特干,也会连累曹斌成为众失之地。
虽然他不怕贬官之类,但他怕麻烦,也会影响原先的计划。
王安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直接开口道:
“安石曾以为侯爷的海贸制度,就已经让人震叹,未曾想侯爷竟还有如此大略,与铜币相联,掠四夷财货,甚妙!”
章惇与李清照听到他的夸赞都露出了笑容。
尤其是李清照,刚刚乍一见面,见王安石头上生油,不修边幅,还有些皱眉,此时才又觉得他倒不负盛名。
却不想王安石随后又严肃地补了一句:
“不过钱币乃我大宋宝货,而今四夷共用,耗费惊人,如储备不足,将有大患。”
李清照看了看曹斌,解释道:
“王先生多虑了,侯爷早已有所预料,且不说铜钱只是临时之计,十年之内,必有新币替换。”
“我的谋划书中也写的很清楚,市舶司会激励商贾于海外开矿购铜,然后统一规制,精以工艺,节制用料铸币。”
“如此获利之事,如何行不得?”
见李清照开言,王安石先是摇了摇头,随后不置可否道:
“莫非李娘子就是词名贯天下的才女易安居士?倒是久仰了,安石闲暇时也喜以诗词自娱。”
李清照见他顾左右而言词,有些不悦,这是不想与自己这个女人谈论天下大事?于是随口怼了一句道:
“介甫先生的文章,清照也曾拜读,颇有西汉之风,至于词,呵呵……不说也罢。”
王安石没想到自己竟被个小女子怒怼了,顿时有些尴尬了,曹斌也有些无语。
他早就知道李清照有怼人的毛病,没想到却把另一世的前辈“亲戚”怼了,丝毫不留情面,只得开口笑道:
“介甫不必介意,李娘子虽然脾气大了些,却有惊人之才。”
“本侯用人向来不拘一格,倒是让你见笑了……”
李清照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我维护你,你却说我脾气大,我若真是脾气大,就不会被你当成骡驴使唤了。
想到这里,她气哼哼的有些不想说话了。
王安石愣了一下,却忙起身拱手道:
“是安石拘泥了,侯爷能量才而用,才是朝廷之福。”
在大宋这个纳妾成风的时代,王安石却独守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