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祝虎二人已经几夜没有合眼,坐在院子中唉声叹气,如丧考妣。
这几天,祝彪和栾廷玉算是倒了大霉。
若是一次性打完军棍,凭他们的身体素质总会慢慢康复。
但这种每日施杖的做法,却让他们的疮口在愈合与崩裂之间不停反复。
肌肤长期受创,已经让他们的伤口有生脓的迹象。
若是这么下去,他们很可能会一命呜呼......
“兄长,两位兄长......”
听到祝彪呼唤,祝龙祝虎连忙跑进屋里,问道:
“三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祝彪眼神绝望道:“兄长,辽人还没有回应吗?”
见祝龙祝虎沉默以对,祝彪眼神顿时暗淡下去,不甘道:
“我命休矣......”
“我悔啊,我当时到底吃了什么药,竟想投靠大宋?”
祝虎连忙掩住他的嘴道:
“兄弟,不要喊,若让曹斌知道,恐怕更绕不得你了。”
祝彪绝望道:“曹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喊声:
“祝家大郎在吗?”
祝龙连忙道:“是王医师来了,先让他看看三弟的伤口。”
不多时,一个中年医师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祝彪的伤口,才慢条斯理道:
“祝家兄弟,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祝家三人闻言,顿时精神一震,问道:
“您是.......”
中年医师顿时笑了起来......
定州城。
辽帝见长公主亲自跑到前线,不由抱怨道:
“你不在上京城服侍母后,怎么跑到前线了?”
“若母后发怒,何人安抚?”
耶律观音奴不以为意道:
“母后总会知道皇兄御驾亲征的事,重要的是皇兄能不能达成目的。”
辽帝叹息道:
“是朕想得简单了,看来天意不绝赵氏,竟让宋国能人辈出。”
“尤其是那曹斌,不仅武艺无人能敌,还用兵谨慎,不漏破绽。”
“这些时日,我大辽勇士伤亡惨重。”
说着,他看了看耶律仁先道:
“不过仁先元帅已经设了釜底抽薪之计,若此计能成。”
“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