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阵吗?”
现在的士兵,曹斌大体上是按照后世的方法训练,只是精简了许多,又根据实际情况更改了一些项目。
除了队列、体能、枪阵、卫生防护和思想教育,再无其他。
不说军容,就是真正的战力,曹斌也对自己的士兵极有信心。
三个月的时间,对于新兵来说,一个枪阵就足够了。
只要形成本能,任你变幻多少战阵,也难敌住我一招精熟。
他相信,本能再加上思想教育,就算遇到大群骑兵的冲击,也能战他个你来我往。
就在曹斌消遣时光的时候,校场营门之外,突然来了一辆马车。
一个全身精甲的禁卫驱马上前,举着一块牙牌,对守营士卒道:
“陛下微服巡营,立刻打开营门。”
守门士卒见状,正要开营,其中一个校尉却神色微动,看了看那禁卫道:
“慢着,不许开门。”
“谢将军治军严禁,军中只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令,我等不敢放陛下入营。”
“且容我等通报之后,让谢将军亲自迎接陛下!”
皇帝在马车之中听得清清楚楚,看了一眼对面的富弼,皱眉嘀咕道:
“欲效周亚夫?”
校场营门是由三方共同守卫。
见谢金武营中的校尉阻止皇帝,曹斌的手下却眼神大亮。
他一脚将那校尉踹翻在地,怒道:
“放屁,曹伯爷说过,陛下才是我等统帅......”
“无论天下何方,都应以陛下为念。”
说着,他忙道:“大开营门,迎接陛下!”
虽然周亚夫军细柳的故事被传为美谈,流传千年,但皇帝总觉得不痛快。
听到曹斌手下的言辞,他心里才算舒坦起来,面上也露出了笑容,还得是曹斌啊......
不一时,曹斌、谢金武几人也听到通报,连忙跑出来迎接。
谢金武听说此事后,脸都绿了,他恨恨看了一眼那个校尉,只觉得如同杀父仇人相似。
他也是读过史书的。
美谈?鬼才愿意弄出这种美谈,周亚夫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何况这是大宋,不是大汉。
弄这样的事,跟找死无异,所以他十分怀疑,自己是被手下给坑了。
见皇帝被迎三位主将迎入营中,曹斌手下才一把将那校尉拉起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