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拉着李师师的手道:
“师师姐放心吧,其实曹郞不是那样的人,所有人都误会他了。”
李师师微微撇了撇嘴道:
“十娘,你就不要替他掩护了,曹斌的为人共所周知,满汴京的人都知道他的事迹。”
说着,她脸带心疼地抚着杜十娘的俏脸道:
“原先你就遇人不淑,看错了李甲那样负心薄幸的人,现在又落到了曹斌的手里,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杜十娘苦笑着摇摇头道:
“师师姐,曹郞对我很好的,你误会了......”
李师师微微摇摇头道:
“十娘不用说了,我明白的。”
“咱们这样的人,求一个好结果本来就千难万难,也许我的将来比你还要更加不堪......”
杜十娘见她如此,不由万分无奈,不知道怎样解释才能让她相信。
此时,曹斌已经一脸回味地来到了前厅。
那李师师不愧是东京行首,不仅身量适中,样貌精致,风华绝代,而且眉目之间柔情似水,真是叫人一见难望。
这时,福伯已经拉着棺材回来了。
一进门就十分急迫地问道:“少爷,你是被人行刺了?”
曹斌点点头道:“是李甲留下的后患,多亏了有人相救。”
福伯顿时跺脚道:“少爷怎么不早说,我好带人去抓住他啊,不然恐怕会留下后患。”
曹斌摇摇头道:“是江湖中人干的,你抓不住他,况且开封府已经接下此案,你就不要掺和了。”
“这件事说道底还是李堂在暗中使坏,我与他有杀子之仇,只要他还在,我的麻烦就少不了!”
福伯思忖了半晌,咬了咬牙道:“我去找太师,这李堂不能留了。”
曹斌连忙拉住他劝道:“福伯,那李堂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你找太师也是无用,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先看看再说吧,除了找刺客,他一时半会儿还威胁不到我,现在先把我这救命恩人安葬吧。”
“我已经答应了他,要以王侯之礼安葬,福伯为我想想办法。”
福伯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抱怨道:
“没办法,我没有办法,少爷,你也太糊涂了,这种要求怎么能答应下来。”
“僭越可不是小事,要是朝廷知道了,轻则夺爵,重则砍头,咱们阖府上下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