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多少,也是元军精锐。”
乌图也说道:“狼主,你看他们穿的是锁子甲,不是汉军的皮甲,头盔上又多了汉军没有的护脖,必定是探马赤军无疑。”
李洛点点头,他也知道汉军和新附军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甲。
这时,一个生硬无比的汉话传过来:“汉奴,你们,逃跑,不好,坏汉奴!”
这声音明明充满恼怒,却听了让人想笑。
这话说的,就像某种动物拉便便,一颗一颗的。
李洛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高鼻深目的骑士纵马而出,恶狠狠的看向逃奴人群。
他的盔甲更加华丽一些,应该是百户长,最差也是个牌子头。
随着此人跃马而出,七八十个探马赤军一起收起弓箭,“呛啷”一声拔出长长的马刀。
一片马刀齐齐举起,被夕阳映照,寒光四射,加上刀上暗红的血槽,当真是杀意森森,夺人胆魄。
逃奴们个个脸上惨白,妇人孩子都是一片哭声。
忽然,几十个逃奴慌忙不迭的爬下马,一起跪倒在追兵马前,磕头如捣蒜的说:“瓦森官人,我等错了,错了!不敢了!”
其他逃奴一看,又是上百人纷纷下马,跪在地上。
另外近百人却没有下马,而是突然一起呼喝着扬鞭打马,想要冲出去。
可是哪里能够?
被称为瓦森的色目武官,手一挥,骑术娴熟的探马赤军就围上去,马刀劈斩而出。
“狗鞑子,老子跟你拼了!”
一个逃奴怒吼一声,纵马向对面的骑兵撞去,可那骑兵马刀一挥,就凶狠的斩飞他的头颅,鲜血狂喷的腔子一头栽倒马下。
“杀!”一个唯一有刀的逃奴迎上一个骑兵,可是他的刀还没有舞起来,就被对面的骑兵一刀劈在头上,顿时死于非命。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近百个敢于拼命的逃奴,全部被斩杀。
没有刀,没有甲,骑术稀松,力气不济,怎么拼?
骑兵们提着带血的马刀轰隆隆奔回,再次将跪在地上求饶的逃奴围起来。
短短时间,他们进退之间迅捷如风,骑术娴熟,刀技凶狠,配合有度。将精锐骑兵的素质体现的淋淋尽职。
“百户官人,反抗的汉奴都用他们的血,付出该有的代价了,并无一人活着。”一个牌子头(十夫长)大声禀报,声音粗犷有力。
他虽然不是蒙古人,说的却是“国语”(蒙语),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