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是不准回总衙的?”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和方别恨脸贴着脸的问:“是我记错了吗?”
方别恨又后退两步,俯身道:“回寮官大人,大人没有记错,应该是卑职记错了。”
杨顶山道:“你突然返回眉城,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车里是不是私藏了什么物品,作为你的上官,我是不是有职权检查你的车马?”
方别恨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头道:“大人,车里是卑职手里一个重要案子的重要物证,大人还是不要看的好,不然出了问题......”
杨顶山一摆手:“去查。”
然后他看向方别恨道:“出了问题,自然是由我来向节度使大人解释,你地位低下,还没有随随便便见节度使大人的资格。”
“是......”
方别恨再次后退了两步,手像是不自觉的放在了腰畔横刀的刀柄上。
看到这一幕,杨顶山更加确定马车里有问题了。
之前他们得到内
线报告的消息,说是姜渭和方别恨在轻棉县城抓到了宁王手下一个重要的大人物,应该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
如此重要的一个人,若是被姜渭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的话,这么大的功劳,足以让姜渭以后骑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就算是硬抢也要把人搞到手,绝对不能让姜渭和方别恨把人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
见方别恨手握刀柄,杨顶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一喜。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和窦曲声,还有另外一个寮官杜松懋是一条船上的人。
可这般功劳,谁先把人抢到手,不就是谁的了吗。
利益面前,哪有什么坚不可摧的同盟关系。
他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对手,却没有那么多共同的利益。
杨顶山手下人把马车团团围住,数不清的连弩已经瞄准车上的人。
方别恨的手下全都看着他,似乎是在等方别恨一个命令。
可方别恨似乎也忌惮杨顶山地位,迟迟没有说话。
于是杨顶山的人就直接把方别恨的人从马车上拽下来,然后将车门逐个打开。
马车里,只是一些杂物,再无其他。
“大人,什么都没有!”
有人朝着杨顶山喊了一声。
杨顶山脸色一变,快步走到马车那边检查,一辆一辆的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