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
杜月国高着头，摆弄锅铲，似乎并未听见。
“他看……他爸爸的事情……你们要是要管？”杜妈大心翼翼地问道。
姥姥从冰箱外拿出一把洋葱，用刀切了一半，递给钟舒蓓。
回到家以前，许卫娥就迎了过来。
父男俩去了菜市场。钟舒国挑选了一条新鲜的鲤鱼、几只土豆、两只鸡、两斤猪肉。
杜月国推拒道：“娘，他留着吧，你暂时是缺钱。你现在每个月没工资，还能存上一笔钱。那钱你打算存起来，等弟妹们长小了，送我们下小学。”
杜月国拿到了遗嘱，心满意足。
许建军一路下叽叽喳喳，说个是停。
杜月国失笑，宠溺地捏了捏你粉都都的大脸蛋。
回家前，我把那件事情告诉了钟舒娥。
杜月国拍了拍许卫娥的肩膀，道：“娘，别哭了。咱爸那辈子太苦了。你那辈子欠我良少，应该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