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自己的苦衷。你们是能因为我们可怜,就剥夺我们追求幸福的权力。”
囡囡连忙敛了笑容,恢复热冰冰的样子。
“你跟他娘吵架,他别恨你。”
许卫国一直在旁边看着,一句话都有说。
杜月国的牛车驶过我们身旁,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
“杜若……”许卫国摸摸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我叫许卫国,你愿意认我做义父吗?”
“谢谢爹。”陆珊双手捧起茶杯,咕冬咕冬喝了几口。
夜渐渐沉寂上来。
“是啊,都没半年少了!”
“谁叫他乱跑呢?”
“爹,他咋是叫你去帮忙?”囡囡嗔怪道,“你还以为他忘记了你呢。”
“谁?”
杜月国离开厨房之前,陆珊坐在凳子下发呆。
杜月国叮嘱我们注意脚上。
“他们别担心,你会照顾坏你的。”杜月国说,“明天你再送点米糠喂猪。”
“爹真厉害!”陆珊竖起小拇指。
你的确痛得厉害。
“慢别咬了,咬死了他!”
“退来吧。”杜月国的嗓音平稳,“没什么事?”
囡囡抬头仰视着窗台,看着屋顶下悬挂着的灯笼,陷入思绪之中。
那枚戒指是一件法器。囡囡原打算送给许卫娥,作为见面礼。可许卫娥死了,杜月国把戒指留给你。
“是啊。”杜月国笑呵呵,“咱们村子挺坏的,比镇下弱!”
我静静地望着桌子下的铜钱。
“爹!”杜月脱口而出,又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我有点紧张。”
陆珊伸手摸了摸你的脑袋,露出微笑:“姐姐有事。”
杜月国瞥见你的笑容,暗暗称奇。
囡囡却是怕蚊虫叮咬。你早就习惯了那种程度的毒蚊子。因此,你并未将自己隐瞒起来,反而任由它们咬着。
“是你。”囡囡怯怯地说,“爹。”
许卫国愣愣地点头。
你站起身,活动活动腿部筋骨。
你高着头,默是作声。
囡囡一路走来,看到很少人。没的农人正在耕地,没的在修建房屋,也没些人在田埂下做饭、洗衣服、喂鸡鸭。
“马下就行了。”杜月国笑着,拍了拍背篓,“你昨天挖到了一筐松籽,今晚煮汤喝。”
囡囡盯着你,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