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刚被路过臭流氓留下满身浓稠液体的衣不遮体的少女一样默默哭泣。
肖恩摆明了就是臭流氓,可偏偏汇丰银行根本毫无办法,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他只是一个银行,是个文明人,对一群整天摆弄大炮战舰的糙汉子毫无办法。
赢家不受到任何指责,只要没有确凿证据,汇丰就只能在媒体上暗地里指责肖恩,是的,光明正大的说话都不敢。
……
“什么情况,你搞砸了,暴露了!”肖恩人在直升机上就接到了沉弼的电话。
战舰在朝着兴城方向靠近,肖恩不好长时间不出现在公众面前,便提前做直升机返回了。
“什么乱七八糟?”肖恩一脸的莫名其妙。
“刚刚汇丰的人给我打电话,说hk警方调查到了桉件方向,嫌疑人中有保护伞!”沉弼一脸急切。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肖恩一脸无所谓,“把心放进肚子里,没事,等我回去再说,3小时。”
说罢,电话挂断。
三小时后,直升机悬停在别墅上空,肖恩直接挂着速降绳跳了下来。
没办法,黑鹰太大,降落需要的空间太大。
刚一走进别墅,都来不及洗漱一下,就被一脸焦急的沉弼一把拉过去,颇为埋怨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号称劫界鼻祖吗,怎么几个小时就被人怀疑上了!”
“放手,放手,你,卧槽!”肖恩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书房内,肖恩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沉弼,“你这就是关心则乱,你想想,上次汇丰劫桉,你最后不也锁定到我身上了吗,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沉弼眨巴眨巴眼睛,脸上迷茫了一阵,神情缓缓平静下来。
上次他选择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固然有他知道董事会要赶走他,也有肖恩的游说因素,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没有证据。
对于肖恩这种人来说,没有‘绝对不容辩驳’证据,普通指控根本无关大雅。
“所以喽!”肖恩摊摊手,“走过必留痕迹,再怎么高明的犯罪手法,也必然会留下破绽,但,有破绽并不代表事情就能被揭开,你纵横东南亚这么多年,这事儿还看不明白吗,别的不说,港股上违规操作多了,我们明知道有一些人故意操控股价,收割股民,但,你拿他们并没有什么办法!”
“我这次的策划,唯一的漏洞就是时间线无法纠正,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有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