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啊。我有点落寞。又想起秦澜,她现在对我又是个什么看法呢
低头喝了茶,我问茵茵在不在。啊哩说在,不过在工作。我说她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啊哩有点自豪:“茵茵现在是小有名气的作家了,她别的都不喜欢,就喜欢文字,我们也由着她了。”
这个的确符合茵茵的性格。我也欢喜,大作家啊。
我说我等她工作完吧。啊哩点点头,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就说有什么直说吧,又不是陌生人。
啊哩斟酌道:“茵茵她已经结婚了哦。”
我茶杯没拿稳,差点掉地上去。手指也抖了那么几下。然后我稳住神来,是么
不知为何突然无比失落,茵茵结婚了我们曾经也暧昧过,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但始终没有走到一起,之后更是彻底分离开了,她跟我同岁的,如今也有二十五岁了吧,是该结婚了。
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将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啊哩缓和气氛:“她丈夫很优秀,也很爱她,还是同行,所以很合得来”
我点头,说这样挺好的,爱好相同才好。啊哩说是啊是啊,很好。
接着气氛开始沉默了,我有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也没必要待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你不可能让一个花季少女等你到老。
我说我有事先走了,啊哩想挽留,但她叹口气没多说了,送我出门。
我就离开了,走出了老远又停了下来。我不能这么离开啊,茵茵结婚了,我还没有祝福她,以前是我亏欠了她,我好歹该见见她。
我就绕了回去,绕到她窗下了,捡起石子砸她的窗户。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方法了,她肯定知道是我来了。不一会儿,林茵茵探头出来了。
她依然娇小,但已经成熟太多了,头发盘着,让人一眼就觉得她是有夫之妇了。
两人对视,都有片刻的呆滞,我挤出笑容来:“喂,忙吗”
她睫毛眨动了几下,一挽耳边的几缕秀发,然后将床单卷成一条垂了下来:“上来吧。”
我一笑,抓住床单一用力,整个人都跃了上去,再抓住窗沿,翻身进去了。
还是熟悉的房间,电脑开着,林茵茵刚才在打字吧。
我说你还是这么勤快啊。林茵茵白我一眼:“不勤快怎么交稿像你那样啊。”
我想摸她小脑袋,但觉得不妥,我就没摸了,一屁股坐她床上,笑眯眯看她:“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