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不轻。
学姐拍拍胸脯:“妈呀,这次不剥皮就吞了。”
这特么是重点吗
我蛋疼:“村里的人不理她”学姐叹息:“生老病死都是自然之理,老爷爷们不会理的,不让这些人饿死就行了。”
你们这村儿的福利不行啊,算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都自身难保呢。
我们送完了东西又回到篝火那边,这时候胖子和翠花也回来了。两人都脸色潮红满眼春意。
我看不止滚草垛那么简单吧,这是啪了吧我捅了捅学姐,她脸臭臭地看着翠花。
翠花昂着雀斑脸,似乎在挑衅她。这二位貌似关系不合啊,胖子却傻愣愣的啥都不知道。
我暗自好笑,看热闹就是了。
这一晚就在篝火中度过了,大家也都喝了酒,胡乱往地上一趟就睡,大冬天也不嫌冷。
他们这些村民不怕冷,胖子和学姐估计也习惯了。可我怕冷啊,我尼玛冷死了好吧。
睡梦中就使劲儿贴近篝火,后来貌似篝火也不够暖了,我自己就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使劲儿蹭啊蹭的,还舔了舔,好香啊。
结果凌晨迷迷糊糊醒来,我抱着个女人,脑袋都埋在她胸口里。
我当即惊出了一声冷汗,哧溜坐起,卧槽,我吃了学姐的豆腐
而且她貌似要醒来了,我赶紧往旁边一趟假装睡觉。但又特么差点压翠花了,这可不好,我就抱住胖子,他一翻身,把我压他身下了。
我靠,我特么无法呼吸了,奋力推开他,恰好学姐醒了,疑惑地看着我:“你作甚啊”
我笑哈哈:“不作甚啊,我想起来屙夜尿啊。”她说天都亮了,还屙什么夜尿。
我才不管,利索跑开,免得被她发现异常。于是我就跑得远远的,就搁一个草垛后头拉了裤子接手。
这嘘嘘嘘的多舒服,然而冷不丁的,肩膀被一只苍白冰冷的手给搭上了。
我吓得前列腺一抖,尿了自个儿一手。幽幽的声音同时传来:“小明,你是不是对我干了什么”
我长松一口气,是学姐啊。我就回头看她,她眸子中全是冷光。我暗想不妙,一抽裤子吹吹口哨:“咋了”
学姐哼了哼:“为啥我的胸罩是解开的衣服也乱糟糟的”
这个我特么怎么知道啊我说是你自己发春做梦了吧。她一巴掌盖来:“我就老感觉有人在蹭我,是不是你”
这打死不能承认,我一指天边:“太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