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然后又跑回来:”朋友,你跟我来吧。”
我松了口气,还真特么麻烦。
他就带我一路七拐八折,走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后来都到了一个类似贫民窟的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
我说你们当鬼啊,这么隐蔽。帽子哥尴尬地笑:”没办法,我们被赶跑了,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现在只剩下十二个弟兄还不肯离开了,那贱女人狠毒得很,一直想整死我们以绝后患,我们只好到处躲。”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看来他们关系很铁的,都那鸟样了还不肯散伙。
我说鬼头死了没他说没死,但断了一只手,基本废了。
我说那他还是老大帽子哥叹气:”我们一直尊敬他,以前是他养了我们,现在我们不能抛弃他。”
不错啊,这帮人有前途。
我也不吭声了,他带我又绕了一些路,然后进了个破楼房。
这楼房让我想起了阿民的家,这是快要拆迁了的吧,都没有人居住了。
帽子哥腿脚挺利索,带我上了四楼,这里面昏暗沉闷,还好马上夏天了,要是冬天这里能住人
四楼的房子基本都没锁,里面也空空荡荡的,估计原来的住民早已搬走了,现在就这些混混窝着。
帽子哥带我进了一个还算好点的房子,起码还有锁。
我本来也不在意的,谁知一进去,立刻听到了棍子砸下的声音。
我当即大惊,飞快地往前一滚,手在裤兜里一模,刀子已经抓了出去,再看门口,足足三个人,全抓着铁棍埋伏我。
帽子哥跑一边没吭声。
我冷下脸来,再扫视一下屋里,的确有十余个人,一个个都很紧张和凶狠,见我竟然躲过了埋伏,纷纷要冲过来。
我冷笑:”这是要干嘛你们还真是一群惊弓之鸟啊。”
他们受到了羞辱,猛冲过来。我刀子在半空一划,一脚将最近的一个汉子踹开,我自个也后退抵在墙上。
他们继续逼近,我拉下了脸:”逼我动刀子”
那群人竟然还是逼过来,我彻底怒了,他奶奶的,找死
我捏起拳头就动手,一手刀子威慑他们,拳头砸一人鼻子上,他当即鼻血长流,另外两人想抢夺刀子,差点就抓到我的手了。
我手腕一转,堪堪反击,刀子在他们手心中留下一道血痕。
如果是冰姐反击,肯定把他们手掌都削烂了,我只能划出个痕。
但这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