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踹得狠,我牙齿都流血了,张雄让他的弟兄们给钱:“钱都拿出来给他,我也算仁慈义尽了。”
几个人纷纷掏钱,他们身上都有不少,张雄身上也有一沓毛爷爷,全丢我身上:“殿下让你以后当我的副手,你可记住了,殿下看重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妈不识好歹。”
我没吭声,他带人就走,我有些僵硬地捡四周的钱,很多张一百一百的,我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抱在怀里,大口喘着气爬了起来。
现在是半夜了,到处都不见人,我找不到车子,只能走路去医院,走到半路却看见扬菡璐跑过来。
她比我还着急,问我去哪里了。我说我去弄钱啊,她擦我脸上的汗,十分担忧:“我跟夏姐找了你好久,以为你出事了,你怎么这么狼狈还臭死人了。”
我说别管了,现在去医院吧。她疲惫地叹气:“现在去干嘛人家医生都睡觉了,明天再去吧,你妈妈回去了,说是跟你爸爸商量一下治病的事。”
我问李欣有没有事,她当即气愤:“医院怕我们没钱,一直说先住院观察,气死人了”
我太累了,有些睁不开眼睛,如果不是还有一股信念支撑着我,我肯定立刻就会倒下。
扬菡璐扶着我一步步去她租房:“先休息一下吧,我见过李欣了,她跟平时没啥两样,估计不会有大碍。”
我心里逐渐放松了下来,等回到了她的家,我倒地就睡,迷迷糊糊感觉她在奋力将我拖上床去。
我也不管了,睡吧。
翌日天大亮我才醒来,一醒来就着急了,扬菡璐让我吃点东西:“不要急,李欣还没检查呢。”
我胡乱填饱了肚子,拿着钱去医院。夏姐和扬菡璐也来医院,三人一合计,勉强凑了两万块钱,先交给医院了。
这下终于正式检查了,我焦急不安地等待,那个女医生过来跟我聊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也别太担心。一般来说只要不是遗传性心脏病都能治好,你家里没有遗传病史,大可放心。”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坐立不安,我在走廊里焦虑地走动着,足足过去了大半天,什么消息都没有,而我父母也来了。
我母亲一脸悲痛,父亲则相对冷静,他还拄着拐杖。
我尽量冷静下来,母亲让我单独说话,我就跟她过去了。
她一张口就哭:“没办法啊,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你爸爸说算了,尽量就行,不能强求。”
我咬着牙不说话,父亲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