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这该死的夏姐,这么粗暴干嘛,我特么搁这儿装逼呢,她一巴掌拍我肩膀上。我这手都被割了。
而且割得还不浅,那血兹兹冒。客人们就看呆了,我老脸无光,又怕夏姐还死命拍我,我赶紧闪远点儿,夏姐就疑惑:“咋了吓我一跳。”
我说我割了自己一刀。不然无法压制自己的焚焰煞气。她呆了呆,我赶紧进里间去,免得血流到地上了。
李欣急冲冲进来查看,又急又慌:“你割自己干嘛流这么多血。”
我说还不是你夏姐拍我。妈了个蛋的。她真急死了,捧着我的手不知所措。其实也就割了一刀而已,流了一些血,现在已经开始凝结了。没啥大碍,但估计写稿子麻烦了,这几天我不能动笔了。
我安慰李欣别慌。好好的呢。她跑去拿纸巾给我擦了血,我就能看到那个伤痕了,几毫米的肉外翻了。
夏姐那婆娘这才进来,估计意识到自己害了我,不由别扭:“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真是的”
我说你还有脸说她是是两声道歉,李欣还是急急忙忙的,我看她,她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创可贴给我贴上。
创可贴对于我来说有特殊意义,我不由抿了抿嘴,李欣问我还疼吗。我直接伸手捏她小脸:“你看我像疼的人吗”
她这才松了口气,夏姐大大咧咧地摆手:“既然你受伤了我就不用你工作了,回去好好休息。”
我瞪她一眼,也寻思着离开吧。我就走了,李欣让我再待会儿,她可以帮我看看会不会还流血。
怎么会还流血呢我坚持离开了。走远了我就脸色冷淡地思索起来,我想的就是刚才的事。
虽然这次赶走那帮傻逼了,但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傻逼那么多,我能赶多少次呢
我本来还有点心思陪林茵茵去北京的,但现在看来一天都不能离开,李欣随时会出事。
而我一直这样保护她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天到晚去奶茶店吧。
我皱眉回了家,时间有些晚了,天色开始发暗。我就坐着想来想去,寻思着一劳永逸,而且林茵茵的事也时不时浮现在脑海中,我离开的时候她那失落的表情让我很是不忍。
如果可以,我想陪她去参加年会。
入夜后李欣回来了,她匆匆忙忙的,一手提盒饭一手提着药水。
我苦笑,她倒是着急,赶紧看我伤口,说要擦药水。
我摊开手心给她看:“都要好了,还擦什么药水就是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