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伤口。
我在一旁擦眼泪,擦两下才发现没有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李欣的脸被打肿了,老医生主要看了看她的脸,一阵忙活后才感叹:“还好脸没破,不然就破相了,回去后要好好照顾。”
我忙说明白了,老医生又问我是谁打的。我说是父母,他轻声一叹,说造孽。
等李欣的伤口处理完后她平静了许多,但已经疲惫之极,不一会儿就躺着睡着了。
而我母亲也过来了,她似乎在路上跟很多人叫骂了一阵,此刻怒气冲冲的:“真是一群多管闲事的家伙”
我沉默着没理她,她进来看了看李欣,然后抱怨:“把钱交出来不就好了”
我猛地抬头看她:“为什么要她的钱你们是不是疯了”
母亲惊愕,然后气苦:“你知不知道我们每天多辛苦早上五点就要去市里给人干活,晚上八点才能回来,都是为了你们她给人打工一年,一毛钱都没给家里,起码一万多,哪儿去了她能用那么多吗”
不是这个问题,不是这个问题
我气得要疯了,嘴唇不断发抖:“她没问你们要过零用钱,她自己打工自己花,有什么错”
母亲从来没见过我没大碍,修养几天就可以活动了。
李欣一直没醒过来了,我不能再霸占老医生的诊所,我说我现在带她回去吧。
如果现在不走,待会镇上的人起来了肯定又会围观嚼舌头。
我让老医生帮忙,将李欣趴我背上了。
她只是背脊受伤严重,我背着她再好不过。
她一直没醒,我快步地往家里走。初秋的晨风已经有些凉了,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且背着她走路让我想起了往事,三年前那个小家伙,总是缠着我的小家伙,要我背她的小家伙,现在就在我背上。
我心里说,妹妹,我背你了。
李欣动都不动,我侧头看看她,她竟十分安详,脑袋靠在我耳边,一点一滴的呼吸打过来。
我轻声说对不起,如果她醒着我或许没勇气跟她说,但她睡着了,我就说了很多遍对不起,她依旧安详睡着。
我心想真好啊。
快步回家,家里竟然空无一人。我父母已经出去工作了。
我在窗的隐蔽位置摸到了钥匙,然后开门进去,将李欣抱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她又安安稳稳睡去了。
我在她旁边看了许久,又有点怕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