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妹妹却还在王夫人的屋子里面。
你难道自己活了,不顾及你妹妹的死活?”
金钏儿闻言顿时一惊。
她却还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就算是袭人也是没有想到过金钏儿妹妹的事情。
袭人忍不住心中沉思:是啊!倘若是金钏儿过来了我们芸府内当丫鬟,那金钏儿的妹妹,岂能好过?
甚至于有了金钏儿的前车之鉴,她妹妹会死的更惨。
此刻的问题已经不是金钏儿一个人的问题了,而是两个人的问题。
金钏儿和玉钏儿都在王夫人屋子里面当差。
逃了一个,不也还有一个?
这才是王夫人让玉钏儿去喊自己母亲白老媳妇过来接走金钏儿的原因所在。
金钏儿可逃,玉钏儿可逃不掉。
若是想要金钏儿好过,那么玉钏儿就要替自己的姐姐受过。
倘若是想要玉钏儿好过,那么金钏儿就必须要去死。
王夫人整日吃斋念佛,却是使了一招最狠毒的阳谋,让白老媳妇二选一。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死了姐姐,亦或者死了妹妹,那都是白老媳妇自己动的手,可与她王夫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香菱自然看得出来王夫人的狠辣和阴毒。
这也是香菱心头对王夫人不满,言语里面没有丝毫尊敬的缘故。
“一个整日吃斋念佛的太太,却做出这等事情来,简直是败坏下流。
那宝二爷也真是的,如此荒唐无耻,不求功名利禄,果真混世魔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