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续弦过来的小老婆,与迎春这个小妾所生的庶女也没有几分情面。
再加上邢夫人为人处世方面,比较不得人的欢心,实乃一个愚蠢至极的人物。
迎春心觉着,连王夫人都是如此绝情,恐怕就算是去求了邢夫人的门上,也无法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心中便是默默地叹息一口气:「哎,司棋不是我不愿意帮衬你,而是此事着实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
王夫人瞧见迎春离去,也是心中沉吟:「此事已经闹大了,若是不能够拿出几个人来,杀鸡儆猴,给大家一个交代,只怕众人的面子都揭不过去的。
更何况,这等犯了事儿的丫鬟,正好可以撵出去。
我们家里面也养不得这样吃里扒外,不守规矩的丫鬟。
再说了,二丫头年纪也大了,以后婚嫁,身旁万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夫人的心里面跟明镜儿似的,想的更多。
终究她也是为了家里面的姑娘们好,却并无什么坏心思。
迎春离去了之后,司棋就等候在屋子里面,苦等消息。
门外还有两个婆子守着,害怕司棋寻了短见。
司棋因见许久都没有见着迎春回来,便是心下自以为迎春办妥了此事,也是满怀希望和期待着未来的发展和变化。
按照司棋的想法,自己陪伴在迎春身旁多年,不算功劳,也有几分情面在身上,迎春应当不会见死不救的。
更何况,她司棋乃是邢夫人,大太太屋子里面的人。
王夫人乃是二太太,管不得她来。
越俎代庖的事情,王夫人可不会去做。
因此,司棋觉着自己的胜算很大。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王善保家的深受邢夫人的器重,乃是邢夫人身旁的心腹,又是司棋的外祖母。.q.
司棋认为自己有这些关系在,就算是目前的局势对自己不利,或许也大有可能,扭转乾坤,能有一线生机可言。
正在司棋沉思的时候,万是不能够想到邢夫人的屋子里面,王善保家的正在邢夫人的屋子里面,也正在商议着关于司棋的事情。
邢夫人率先看向王善保家的说:「你是怎么办事儿的?怎么抄检大观园,反倒是弄到自己头顶上来了?给自己寻了晦气和霉运。」
王善保家的闻言也是一脸委屈地看向邢夫人说着:「我也不清楚啊!
本来我心想着还以为拿了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