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闻言此刻也是心头微微愣住了,这种事情在荣国府内却是不多见的,亦是在心中暗道一声,“那珍大老爷怎地能如此荒唐无耻呢?这可是丧礼期间啊!他竟然敢如此乱来?”
宁国府之内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便是贾族里面最为管不住嘴巴的一家人,比之旁边的荣国府的情况来说,早已经烂入骨髓,病入膏肓,已然是无可救药了,两者相比较起来简直是不知道要差到什么地方去了。
关于尤二姐与贾珍之间的事情,也是被这些宁国府内的丫鬟婆子们暗地里偷偷地八卦着和议论着。
她们都说这尤二姐跟贾珍有一腿之类的话语。
凭空造谣,污蔑旁人的清白来。
似乎她们可以通过这样背地里面编排和践踏主子的尊严和风流事情,来获得一定得心理上的满足感。
毕竟,平日里面的这些个主子们高高在上,将她们这些丫鬟们呼来喝去,动则打骂训斥,人心里面早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怨恨心思,只是丫鬟的命反抗不得,不然的话,准就要这些个主子们好看。
日后荣国府和宁国府衰败被抄家之后,惹来的奴仆勾结强盗,洗劫荣国府的祸端,便是早已经在暗中埋伏下来了种子,就待那一天生根发芽了。
红儿只是偷听到这里,那丫鬟们议论的声音也就减弱了,断断续续,稀稀疏疏,一阵吵闹过后,也就没有了一个音信,她也就没有继续偷听下去的必要了,立随即返回了王熙凤的屋子内,将自己刚才偷听得来的消息告诉给了王熙凤。
王熙凤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他们本就是如此荒唐的人物,莫说是那珍哥儿了,便是那蓉哥儿也是一个好扒皮的人物。之前我私放印子钱的事情,他可也有参与,凭什么如今我一个人落难反倒是让他们逍遥快活了去?这不公平!”
此刻的王熙凤心态已然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这被众人抛弃,不闻不问,好似对待一个死人的日子,就好似那毒蛇虫蝎时刻密布爬行在这王熙凤的心尖儿上让她不得一个自在和痛快。看书溂
死又不想去死,活又活着受罪。
王熙凤定然是不愿意让这些人好的,也是眼神闪烁着阴狠的亮色来,望着红儿,说道:“你替我去跑一趟芸府!那人肯定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却装作不说,迟早是要发难的。那人狼子野心,城府极深,我如今才算是看出来了,他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的心肠,却并非那什么贤良和孝顺的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