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会兴尽悲来,心中想着,“倘若是我当初不那般待袭人,今日的结局会不会改变呢?”
左右思考不出来答案,贾宝玉却是无心在外面观赏游玩儿了,直去了里面的屋子。
今日热闹却唯独贾宝玉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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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袭人离去好远之后,袭人母亲方因刚才的事情问道:“刚才你遇着了荣国府的宝二爷为何不过去跟宝二爷好好聊聊呢?“
袭人道:“见了宝二爷这人,我这心头就怪烦他的,好不容易同母亲出来逛逛,就遇着了这般烦心事儿.这会子提他作什么呢?“
“好好好,不提他总行了吧!”
袭人母亲瞧见袭人脸色不太好看,似乎也从荣国府的那些小厮嘴里面探听过关于袭人过去在荣国府内的事情来,心头默默叹息一口气。
说来此事袭人母亲这心头也很不是一个滋味,是有些怨恨自己无能的,不能够将自己娘胎里面落下来的亲骨肉放在身旁照顾,生养自己的亲儿女,反将自己的亲女儿卖给了荣国府当丫鬟,当时还是当了死契,永不赎回。
当年若非实在活不下去了,男子卖不成一个价钱,只有女儿才能够卖成价钱,逼迫地走投无路之下,想要讨一口饭来吃,不至于饿死。
而今如何会这般骨肉分离,各自悲切呢?
袭人母亲瞧看着袭人,却是泪眼婆娑,难为这袭人那般小小年纪就要在荣国府内每天清晨起来伺候人,学那伺候人的奴婢规矩,为这些荣国府内的主子们安排事情,服侍左右,倒也是这个为娘的不是人了。
袭人瞧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笑说道:“母亲,我却也不怪你当年卖了我。只道是命苦罢了!”
袭人母亲又叹息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