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路过云游的僧人,说此女前生与我有些缘法,遂我们二人,义结金兰,成为异姓兄妹。”
“虽我们二人不是亲兄妹,却情深似海,情同手足,胜似亲兄妹。”
贾芸不待王媒婆回答,就接过秦业的话茬来,将心头早就已经拟定好的模板,告知给了秦业。
古人素来迷信,故而,贾芸这番说辞,几乎无懈可击。
就算是秦业闻言也没有多做思考和迟疑,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自己已经花白的胡须,不由得沉吟片刻后又转头看向贾芸,说道:“此女既然是贤侄认下来的义妹,那么这门婚事儿,自然是门当户对,非常妥帖的事情。”
“我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理由,只是我们秦家乃是小门小户。”
“倘若是让贤侄的义妹下嫁到我们秦家来,只怕是会委屈了这位姑娘!”
秦业其实心头也是有些迟疑不定的。
盖因为如今的秦业无论是在朝廷里面的官职品及,还是说未来仕途来看,都远远不及贾芸。
贾芸的义妹一旦嫁给了秦钟,便也算是下嫁了。
秦业这心可不瞎,若是能够借助这次联姻,攀附上贾芸的话,未来秦钟的科举仕途,也会顺当一些。
到时候,就算是秦业魂归地府,人世间的秦钟也能够有一个靠山和依仗!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俗话说,朝廷无人莫当官儿,兜里无银莫进城。
倘若是秦业拒绝了这一门送上门来的婚事儿,只恐秦府会因此事交恶了贾芸,未来恐给秦家惹来大祸。
当即,秦业就要确定贾芸的真正心思,继续说道:“此事若是真的有贤侄所说的这般好,那么我就替他做主,答应了。”
“父亲,我不答应!”
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怒喝。
却是正在外面偷听的秦钟,偷听到这个地方时,心头五味杂陈,那里就肯轻易答应下来。
此刻的秦钟心头满脑子都是智能儿的身影,根本就容不下旁人。
当即秦钟就是暴脾气上来了,忍不住心头的心思,直接就冲了进来,蛮横放肆地强行打断了贾芸跟秦业之间的谈话,一时间竟也是弄得众人下不来台,神色尴尬不已。
秦业见状当即就是暴怒,骤然起身来,阴沉着脸好似雷霆发怒一般,劈头盖脸地就是冲着秦钟怒斥起来,道一声:“好一个混账东西,这里岂能有伱说话的地方?”
“如今贤侄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