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打算定了主意,要为贾蓉谋取一个官身。
因而,贾珍便是趁着这个机会,一边儿给戴权献茶,一边儿就谈及自己儿子贾蓉的事情来,想要在戴权跟前为贾蓉捐一个前程。
戴权乃是老江湖了,这般事情太多太多,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立刻就会意过来,懂得贾珍的心思和想法,因而笑道:“你是想在丧礼上能够风光显赫一些是吧。”
贾珍忙笑道:“我这点儿小心思,怎能够在您老人家跟前班门弄斧呢?那岂不是小孩子舞大刀,不自量力吗?!老内相所说却是不差的。”
戴权又道:“这事儿倒是凑巧的,正我手里面有一个美缺。如今三百员龙禁尉短缺了两员,有这么两个空位置,昨儿襄阳侯的兄弟老三过来求我办事情,现拿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送到我家里面。”
说罢,戴权看了一眼贾珍,敲了敲桌子,带着一抹微笑,说道:“这朝廷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不过,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不需要这般的客套,当时我就是看在他爷爷的分上,也便是胡乱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我手里面还剩下来了这么一个缺儿,谁知永兴节度使冯胖子来求我,要给他的孩子也捐一个好位置,我就没工夫应他。既是咱们的孩子要捐,那就快写一个履历递过来,我也好定夺此事。”
贾珍听说竟有这等好事儿,忙是吩咐伺候在身旁的下人,说道:“快命书房里人恭敬写了大爷的履历即刻送过来。”
小厮不敢怠慢,去了一刻,便拿了一张红纸来与贾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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