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城市赋税普遍都有下滑,唯独燕京是‘万花丛中一点绿’,秀的飞起来。
甚至七八两月财税也同比增长了一大截,原因就是这些草原上赶来的土财主。
现在这些人全都骑着马儿赶去延芳淀见驾,燕京城内的繁华都为之一落。
往常时候,陆谦在燕京城内会见了各部头人后,会带着他们前往滦河之滨的承德一行。嗯,必须是他们先到燕京城迎驾,然后再一同去承德,这个前后顺序一定不能弄反了。可是如今已经九月了,保不准陆谦前脚才出了遵化,后脚草原上就飘大雪了。现在还去承德,难道要一群贵人去大草原上迎风吃雪?
须知道,此次皇帝第一次带来了皇子公主,那身子可是娇贵。
塞北草原各部与陆齐的关系,不同于蒙古对满清。二者中不存在真正的联姻,他们也从没奢望过自己的闺女能真的‘嫁’入皇家,或是自家孩子能娶到陆皇帝的宝贝女儿。
可如此一来,却就堵住了一部分口舌了。
察安塔、阿勒赤、答里台、阿勒坦和忽察儿等人才不会关注这点呢,被他们串联的各部头人的关注点也不在这里。他们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仆从军’三字呢。
只是有的人一心全在钱眼里,而有的人则更关注那背后的事情。
“何为仆从军?皇帝陛下选我们做仆从军,为了什么?”忽察儿是塔塔儿部一支察罕部的头人,脑子明白,在一群人中一直是一‘智者’的角色。他对察安塔、答里台为首的一些人很不以为然,一门心思的赚钱,难成大器。
眼前阿勒赤、阿勒坦、秃秃黑里、兀惕、帖烈惕等人眼光炯炯有神的望着他。
“非是因为我们便宜。大皇帝富有四海,岂会为了节省些钱财,而就在战争大事上开玩笑的。”就像一个土豪在装修房屋的时候不会为了省钱而卖次品。
陆齐开始招募仆从军,这显然是有战争要开打。敌人是谁呢,陆齐的目的又是甚?这都是个密。
一张硕大的地图摆在所有人眼前,这是陆齐朝现下已知道的世界。
除了南极洲还没标明,而非洲和美洲的广袤还无人能知晓其极限,其他的陆洲都已经摆在这上面。
“大伙儿来看这张地图,谁个还是大齐下一个敌人?只有西面。”
“休管是塞尔柱,还是西面的欧罗巴,只他们才配让皇帝陛下郑重其事的招募仆从军。”
历时两年多的北天竺之战早结束两年多了,整个北天竺都跪伏在陆齐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