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皇帝。
国内各类税赋相加,金额端的不少,今岁帝国并无大的军事举动,更因为多出了天竺这块嘴边的肥肉虽然尚没狠狠地咬上一口,却也添得满嘴冒油光,可即使如此,也只是让“朝廷财政赤字”的增长速度同比减缓了55%,而并没有实现财政盈余。
只靠政策税赋,只怕连维持当官的俸禄都不够。陆皇帝心中好不怅然啊。尤其是这个时候,不久后便是秋闱,进士科一二百人及第,这一个个又都是官。
朝廷正常年岁三年一科,但及第士子的平均年龄可能超过三十,但能超过四十吗?六十岁一个坎儿,至少隔着二十年,七届人啊。从某种意义上言,朝廷的官儿在科举正常化的那一年其,便只会越发增多!
陆谦从财政赤字想到自己手下的官员俸禄,再想到官员的数量,整个人都在发怔,直到朱贵进到来。
“扬州事如何了?可有眉目?”
“陛下,名单上的犯官皆已经落网,安保司追杀叛逆,一路诛贼党二十一人,只罪魁祸首司马光海、韩哲二人尚不见踪影。臣已使人去追查,必查明二人背后之罪魁祸首。”
“那些犯官对二贼之背景就一无所知么?”
朱贵勾头不言。
陆谦又道:“那被击杀的二十一人呢?也看不出些蛛丝马迹么?”
“臣无能。那二十一人尽是死士,个个反抗激烈,无能留下活口。观其体表特征所显,只尽是海上贼寇之流”
陆谦捏了捏鼻子,竟然有人在金陵一江之隔的扬州做巢,真出乎他的预料。而就现在掌控的证据言,那些人的相貌和言行举止,与中原士子无二。能做到这一点的本来范围就不大。但是那范围即便再是小,没有其他的佐证,也不能断定啊。
“继续查。”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