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枪的就杀,顿时,惨叫声连绵不绝。
砍杀的过程,就仿佛真在砍瓜切菜,几乎没有受到一点抵抗。
按察使和安保局局长看着院子内的喋血,眼中闪过一抹不忍,这些人又非主犯,也非蒲家之人,被抓后并非是死路。“何苦来哉,何苦来哉?”
接着不多久,噼里啪啦的枪声爆炸声密集的响过一阵后,就听到内里有人高叫着:“抓到蒲毂了,抓到蒲毂了。”
然后几个人犯就一一被带到了按察使面前,地道也被人发现,此时已经在追捕。
看着披头散发的蒲毂,按察使脸上浮现出不加遮掩的恼怒和鄙视,“蒲毂啊蒲毂,本官素来以为你蒲氏可为入华天方裔之榜样,可谁料你这厮竟然做下如此大勾当,真是胆大妄为,狗胆包天。你既已入籍,不想着为华夏效力,只一心牵挂天方,何其愚蠢。尔辈实死有余辜。”
被抓住的一些人多是如蒲毂一样,神情低落,只闭目待死罢了。但偏就有一个最桀骜的,看到自己到了陆齐大官面前,强自挣扎着抬起头,就在按察使以为他想求饶祈活时候,人都不由的踏近一步,等来的却是一口带血的吐沫,还有那满脸的不屑与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按察使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看了一眼官靴上的口水,就在大家都以为要说些什么,就看他再向前跨出一步,“唰”抽出佩剑,空中寒光一闪,就听‘咔嚓’地一声,这人已经身首异处也!
头颅直滚出一丈远去,红茬茬的脖颈鲜血直喷溅而出。按察使一个滑步闪了开。
这一剑疾如闪电,大家都惊呆了,盯着这位一脸狠意的按察使,很多人都暗暗咽了口吐沫。
陆齐的官儿与前朝赵宋的相公们相比,那真的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