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枪的梁山甲兵的帮衬下,几个回合后曹亮一刀劈在了这西夏军官的胸膛。
又一功劳到手了!
再上前一步,翻出解手刀,割下那西夏军官的脑袋,鲜血淋淋的首级被曹亮毫不嫌弃的抓在手中,满脸是血的脸上荡漾着欢快的笑,只是在不明就里的人眼里,却是无比凶戾,无比嗜血,无比的狰狞。他看着退去的西夏兵,用力摇晃着手里的头颅,畅快淋漓的大骂嘲笑着。
“孬种,废物,一群腌臜撮鸟还做勇士,尽放狗屁”
尖锐的哨声在阵中吹响,曹亮一脚踢飞了那颗头颅,转身迅速归队来。
西夏人退了,梁山军就前进。但上的是生力军,如曹亮所在的这一营就退居二线了。
李合达眼看着西夏军且战且退,抵到第二道防线,一条十分简陋的防线,就仿佛是临时组建而成的。对面的梁山军士气高涨,前后调换了兵士,这新上来的生力军是斗志更高昂了。
他先前叫人吹号退兵,不是说心里有什么妙法,而是看出了前方的部族军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与其再与梁山军耗上一时半刻,叫他们自己崩溃,不若提前把人退下来。而若是实抵挡不住,那就
李合达在心中盘算着,不停地盘算着。而身边嵬名屈怀就满脸是愤怒,显然是对部族兵的战斗力感到愤怒。这败得也太快了。且要知道,梁山军的步军多是河东、冀北的守备军,这点上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西夏人看来,这守备军就直等于是宋军的厢军,陆谦的亲军则就好比是赵宋的禁军。
这厢军有个鸟的战斗力?
部族兵固然是烂,即便最终抵挡不住,也远不至于这么快就到了溃败边缘,真日了狗了。
可现下事实就是这样。
“多哩鼎也是一虎将,可惜,对上了梁山贼。”李合达当下不再说话,只是将手一招,大声喝道:“传我将令,叫两侧重步钳击而上!”
这是无奈之举,总不能才开打不久,就前军败仗,落得下风吧?而且这一败,眼下这座军寨就守不住了。
望车上,陆谦收起了千里镜,对身边的人吩咐一声,后者连连摇动令旗,那早就蓄势以待的赛仁贵是立刻跳起,高声叫道:“披甲,披甲!”这是该他们虎贲营登场亮相了。
没人知道,就在宋夏齐三方调兵遣将的时候,一千具甲铁骑在三百辆四轮大车的跟随下,已经从汾州直线北上,越过黄河,跋涉数百里,进到陕北。
一千重骑光是随扈的轻骑就有两千人,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