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狼两头怕,谁也不愿意轻起事端。
战略大局上,河北的田虎与淮西的王庆,还有洞庭湖的钟相,都是陆谦与方腊的替死鬼,挡箭牌。西军再能打,也不可能一年内就削平三处。只要陆谦不紧急火燎的对河北、京畿下手,彼此大战的可能性甚小。如此的一年之中,梁山军的压力是很小很小的。
军方的任务,更大在于整军备战。
但只是如此就没得意思了。
眼下的军中大将,自从上梁山泊后,哪一年不在厮杀?战争固然使人疲惫,可胜利的滋味更叫人上瘾。
更何况梁山军现下施行的是变种的“耕战”制度,战功越大土地越多。而且丝毫不少的已经落实到位。如此,不仅将领们愿意大战,士兵也一个个闻战而喜。
此番陆谦欲征伐高丽,文臣方面且不言语,五军都督府是群起响应。
“大王,我军与高丽素来无有恩怨,无辜而兴师,名不正言不顺也。”赵明诚觉得陆谦如此行为很莫名其妙。有兵力征讨隔海相望的高丽,何以不早早的将淮南之地纳入手中?或是进军京畿,或是兵伐河北,皆妥行之事。
至于那钱粮问题,他更觉可笑。只要梁山军席卷北地,大势铸成,何来无有钱财?
他是这般想的,却并没有意识到陆谦治下与赵宋有着一根本性的变化。官制变了。
陆谦为税务和法律引入了专业性官员,不久后,还会再引入专业的技术性官员,比如那军器监与船舶司等。
这般,前者还可以被士林接受,至少不被太过诽议。后者专职‘奇淫技巧’,这与儒家的观点是大相径庭的,那就是拿大耳光抽他们的脸上。反应必然是沸腾的。
保不准现有官员中都会有人辞职。
陆谦想要按照自己的理念打造一个新中国,而不是顺从现有的这一套,那必然是难度不同的。
一些手段,也将大大不同。
这一个很根本的问题,就是赵明诚的政治嗅觉很不上套。他并非不知道陆谦手下官佐与赵宋有不同,却完全没有把这种不同与‘文治儒学’放在一起,系统的联系起来。
陆谦闻言哈哈一笑,“如何没有借口?高丽小国,窃据汉土,此便是罪也。”汉武帝灭卫满朝鲜后在朝鲜半岛北部和中部设立的乐浪郡、玄菟郡、真番郡、临屯郡四郡。现如今可都是高丽的地盘了。
后世人都知道鸭绿江是中朝分界线,却不知道高丽王国也是在去年才彻底的将边界推到鸭绿江岸畔。在辽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