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改了这个称谓。
只见就这种情况下,数条金陵水师战船,顶着梁山战舰倾泻下的火箭粗弩,拼命的直冲而来,不顾其他战船的攻击,目的明显,就是直冲阮小二座船。
阮小二见了,不由露出一丝狞笑,说着:“不想官军败势以显,内中还有这般胆大之徒!”
如此可不是真好汉。是真好汉,早便该冲入梁山战船中拼杀了,何以这个时候才来奋力一搏?不过是想赚个大功罢了。
当下挥手下令,只片刻后,就又一波波火箭破空的尖锐呜咽声音不时传来,那当前的两艘战船被火箭连射,却坚决不退,大火从船头到船尾到处燃起。
两艘战船上各立着一将,二人皆手持锥枪,立在船艏,边叫吼士卒灭火,放箭反击,边令船只继续划桨前进。
“统领?”
眼见着这拨金陵水师战船拼死不退,拼命也要扑上来,有亲卫叫道。
阮小二狞笑说着:“真够胆,欺俺怯懦么?”他立地太岁可从来就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当下叫战船上甲士准备,本人亦披挂上了一副藤甲。手握一把狭锋斩刀。
片刻后,只听“轰隆”的一声,三船相继撞在一处,噼里啪啦的划桨断裂声中,巨大的冲击力叫阮小二都甩了起来。
最初两艘战船的船艏相错,船身却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接吻’。随后又一艘海鳅船从侧面夹击上。赤蛟船被两艘小型海鳅船夹在中央,巨大的惯性叫战船的船身互相挤在一起,划桨的断裂是必须的,连船舷都在彼此的碰撞挤压中纷纷崩裂。
只是这番冲撞中,赤蛟船上那三层滕竹编制的防护带明显发挥了缓冲作用,这遭撞击根本没叫赤蛟船船舷破碎掉。那两艘小海鳅船却直若船舷被狗给咬了多口,霍霍牙牙,甚是残破。两艘敌船上的敌将将手一挥,左右两艘小海鳅船上,数十名金陵水军跟着他二人直扑上船。
“杀!”
这支队伍现只有寥寥几十人,但似乎都是官军的精锐,只是一接战,只见一员敌将披挂重甲,一马当先,锥枪横扫,所到之处,顿时叫数个梁山军水手血光飞溅,跌倒船板上。
水师本难以用甲,但这支队伍非是披挂铁甲,就是穿戴纸甲,尤其是那两员为首敌将,皆身披重甲,首当先锋,一路拼杀,目标直取阮小二。
立地太岁脸上却全无惊讶,就看到舵楼里门板敞开,大群身披战甲的梁山水兵涌了出来。
甲板上冲锋的官军是立刻大惊,拼命拦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