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还是来到了关口下,抬着几张简陋的长梯。
从一百步外慢慢的进到七十步,陆谦并没下令弓箭手发箭;巨野营进到五十步远时,陆谦还是没下令喽啰发箭;巨野营继续往前走,可周斌的心里却是在打鼓。
他知道陆谦这阵子闯下的威名的,显然不是那无胆无智之人;那么就也表示,眼前的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陆谦他一定在憋着大招!
而当狂风暴雨迸裂来袭后的下场,周斌只能想到悲惨。这教他很不是滋味,这时间是那么的难熬,就宛如知晓自己头上有一口随时都会掉落的铡刀,提心吊胆的滋味别提多么难受。
“都给我沉住气,听命起身,张弓射箭,弓要握的稳,箭要射的准。”
现在关口上的箭矢可以说是集结了整个梁山山寨一半的‘重箭’了,不少箭矢的箭簇超过了一尾指长,箭头也从圆锥形或是近乎圆锥的菱形,或是扁平的三角,乃至是尖长的三棱状。
“放箭!”周斌大声下令,他不能叫手下人白白上前送死,上百只软弓对准了关口,一时间箭如雨下。只是没个毛用!
关口上有的是木牌,拿在头上一顶,抛射也伤不到喽啰们分毫,除非是极其倒霉者。陆谦悄悄探出头向外瞄了一眼,周斌的大队人马停在五十步的距离,前方大概是一个都的兵力,扛着几具简陋的长梯向关口奔涌过来。
别奇怪陆谦为什么知道下面是周斌带兵,那宋军中打着的‘周’字旗号,几个营中又只有一个姓周的,清楚无比的表明了他的身份。然陆谦却不会手下留情的。
“预备!”陆谦叫了一声,却不是告知整个关口的喽啰弓手,而是给身边的鼓手说的。
“咚咚咚”一连串的急促鼓声从关口上响起。刚才还缩着头的喽啰弓手,瞬间站直身子,依靠着关口上的城垛,弯弓搭箭,对准关下已经进到三二十步远的宋军就一阵攒射。
与这些宝贝弓手一起起身的还有另外一批喽啰,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顶着木牌,在弓手喽啰的头顶撑起一层防护。
有着城垛保护,有着头顶木牌保护,梁山喽啰弓手的安全性要超出对面不止一个档次。
五十名弓手从城垛凹面闪出,利箭激射,眨眼的时间里就都射出了两三箭。
贴近的距离让弓手们的准头大大增加,厢兵们简陋的防备也让他们在面临弓箭的时候,一挨一个准。所谓的皮甲、纸甲也是分好坏的,如巨野营这样的厢兵,甲衣十年八年不换,甚至更久时间都不曾更换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