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州府上有了瓜葛。请来了两个教师,都使的好刀枪。官府上对唐庙甚是宽松。”
“唐庙又是什地势?”
“地势倒也平常。那里相传是唐时建起的一座大寺庙,后毁于战火,待赵天子坐了龙椅,天下太平,就有生民在其间安顿,如今就有了如此规模。”
朱贵说着,用手点着茶水在几案上画起了一幅图。
唐庙与黄安镇正好一左一右,把持住了梁山从北地进出路上的通经。
“山寨久有拔掉唐庙之意,但一来山寨人少力弱,二来不善攻坚,三来这周边四邻也不愿意看到唐庙被毁。王头领两次起兵都未能拿下,到惹得这唐家愈发嚣张。”
陆谦默不作语,换做他是这儿水泊周边的乡绅地主,他也不愿坐视唐庙被破,让梁山更加的嚣张。有了这唐庙,那就有了一种制衡,一种平衡。保不准这唐家背后操练乡勇的钱粮,都有那周边村镇的一份。
“此处与我山寨大有不对付,而且那唐家人在平日间也是欺男霸女,仗着权势抢夺人田之辈。我那店中就有个后生是唐庙之人,因为五亩水田被唐家逼的家破人亡。”
朱贵的眼睛里绽放着亮眼的光芒,“哥哥初来驾到,外人都还不知晓,如果能出其不意,砍他唐家亲近辈两颗人头回来,您与刘唐兄弟可就在这山寨真真的站稳脚跟了。”
原来这朱贵不是要陆谦、刘唐去灭了唐家,破了唐庙,而是让他俩去瞅准机会砍杀俩唐家的人头回来,一旁的刘唐本来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平复了。刚刚他越听越不对,这唐庙有二三百乡勇,怎么可能被他与陆谦俩人打破?他都怀疑朱贵是心怀叵测了。
“有那熟悉唐庙内情之人的指点,的确有可能杀那唐家人一个出其不意。但,我若是想破那唐庙呢?”
陆谦看着朱贵再次惊愕的面容,问道:“朱贵兄弟,你手中有几人能拼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