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琪听黄队这么一说,也连忙对视一眼,因为我们都想起了严立军他儿子那个案子,还没结束呢,曹虹的梦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琪小嘴儿也快,当即问道:“黄队,你对当年那个案子了解的多吗?给我们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案子说起来可真是非常蹊跷了。”黄队也就说了起来:“被害的男孩十三岁零十三天,双手倒背着被吊在自家的房梁上,身上穿着红色的衣服,里面套着泳衣,下面坠着秤砣,额头上还被刺破过,据说是象征着金木水火土。”
沈琪连忙问道:“怎么就象征着金木水火土了呢?”
“秤砣是铁的,象征着金,房梁是木头的,自然是木了。”黄队长也就解释起来:“泳衣象征着水,红衣服代表着火,下面自然是土了,至于说头顶被刺破,有人传说是为了封魂,把魂魄封住。”
沈琪看了看我,连忙接着问道:“那这个案子最后怎么定性的?”
“最终当然是经过一番调查,男孩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确实是被吊死的,但在吊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黄队长接着说道:“把男孩吊起来这个人没找到,但男孩并不不能认定为他杀,也就弄了个意外死亡。”
我也是看网络上传说过,至于说内情并不是非常了解,今天也是第一次听黄队长说起来。
黄队长很快就笑着说道:“我也是后来听说的,做不得准的,传说男孩确实是自杀的,父母都不在身边,同学们刺激过他,后来被人吊起来,这个吊起来的人,可能会一些法术之类的,目的不明。”
“哦!”沈琪看了看我,大眼睛瞪得溜圆,倒是没说什么。
我明白沈琪的意思,还是有些话要说的,只不过严立军他儿子那个案子还不能定性,目前也不过就是孩子失踪,没找到而已,曹虹的梦境,自然不好和黄队长汇报起来。
黄队倒是很快就说我们俩厉害,在案子发生后的几个小时,立即侦破,这种速度也是不多见的。
我倒是没什么,沈琪得意的不得了,这大美女总是爱听人夸奖。
我们赶回到巡捕局的时候,又是八点多了,警员们把双方的家属都安排到办公室等待,我和沈琪亲自审问郑春风。
郑春风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坐在我们对面浑身颤抖,眼睛在眼镜后面不时地撩起来看我们一眼。
沈琪冷冷地问道:“事实俱在,还用我们一件一件地审问吗?把整个过程都交代出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