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很快就看到下面的印迹了,看着我小声说道:“小直,这就是他的拖鞋,他不是瘫痪,还出去走过。”
“有点儿奇怪!”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是新的,那还说得过去,可是这不是新的,而且还没放在外面。”
“他是不是背着保姆的?”沈琪盯着我问道:“为什么晚上就不留保姆在家里呢?”
“或许是经济的原因,一白天和二十四小时的价格自然不同。”我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给他放好,别动患者的东西。”
“我又不是故意动的,刚才无意间看到的。”沈琪关上抽屉,看着我说道:“对了,你不是说他怨念缠身吗?这样下去也不行,咱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也能救了他吗?”
沈琪瞪大眼睛的样子,非常可爱。
但我很清楚,她或许也想救人,更多的是想知道这个人干了什么坏事儿,从而要是能找到线索,破了什么案子,那才是最好的呢。
可我和沈琪的立场不同,这是我的患者,我还是伸出手在沈琪的俏脸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道:“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他都瘫痪两年多了,就是因为这个和他老婆离的婚。”
沈琪对我的亲昵举动丝毫不在意,扭头瞪着大眼睛看了看床上沉睡的马树义,很快就把手机拿了出来,把那张结婚照拍摄下来,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
其实我心里也满腹狐疑,那双拖鞋确实有问题,明显就是马树义的,而且还放在抽屉里,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难道说他真的不是瘫痪?可是一个人不是瘫痪,想要装两年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要说是瘫痪的话,我还对他的怨念缠身有些怀疑,一个两年多没出过房间的人,怎么可能感知到怨念?
有句俗话说得好,为人莫做过头事,世上应无切齿人啊!
就这么默默地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叫醒了马树义。
不出所料,马树义仍旧是先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手机,这才微笑着说道:“魏医生,谢谢你,非常舒服。”
“不客气。”我笑了笑,故意说道:“这样只能是暂时解决睡眠问题,你的情况还没得到根本性好转。”
“那不要紧!”马树义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只要股票的形势好一些,我自己就能调整,给你钱。”
马树义仍旧不想多聊,在钱夹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我。
恍惚间我看到那里面的五元纸币没有了,也不好使劲儿地盯着人家的钱夹,还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