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给牛福和常炳昌看过事儿?”
“对,对呀!”黄兴道也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你比我高啊?你这才是真本领,说实话,我是骗人的,无非就是给人一些护身符之类的,骗些酒喝,其他也没什么了,虽然常炳昌死了,那也不怪我啊?”
我此时才镇定一些,想起来那个案子已经破了,尸体都被找到,而且常炳昌也被离奇的车祸撞死,牛福被抓。
最后我看到牛福的时候,已经不是脱相的样子了,说明两个被害者怨念早散,即便是被杀的柳浩和万喜梅怨念不散,也不该去找黄兴道啊?
我觉得黄兴道还是有话没说,也就看着黄兴道说道:“黄先生,你说的这件事儿我知道,这不算受到什么刺激,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受到刺激吗?”
“没有,真的没有了!”黄兴道立即摇头说道:“我就是个骗吃骗喝的人,其他的根本就不敢干,还能受到什么刺激啊?”
“哦!”我不知道黄兴道说的是真是假,只能点头说道:“那我尽力好了。”
黄兴道应该也是没办法了,高人救不了自己,此时也连连点头。
既然黄兴道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常规地开导一番,之后让黄兴道睡个好觉,赚他五百块钱而已。
黄兴道醒来倒是非常高兴,爽快地给我五百块钱,还说明天再来,我真的能帮他。
我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不是帮他,我帮不了他,除非他把干的亏心事儿说出来,否则的话,我感觉黄兴道的状况会越来越严重。
第二天沈琪仍旧没来,我也正常开业,倒是黄兴道再次来了。
黄兴道的状况没见有什么好转,我看那层黑气越来越浓,再问的时候,还说没什么,我也只能作罢。
半夜的时候我电话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正是沈琪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琪琪,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
“小直,你把明天下午的患者推辞一下,我带你来民族学院看一看。”沈琪那边脆生生地说道:“这边今天又死了一个学生,死状非常惨,我们都没办法了,案子可能还会持续下去!”
“啊?”我真是晕了:“那我推辞掉患者有什么用啊?我也不是巡捕,更不是刑侦人员,去了也不管用啊?”
“你来看一看啊!”沈琪那边立即说道:“我一个人也看不准,或许还有要死的学生,那不是会脱相吗?我们找到这个脱相的人,顺藤摸瓜,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