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唯一可靠的凭据。”
“奥数真令我失望。这次是说真的。”
“依然无效。以查因特。”
“萝卜。”
……
……
……
据嗅宁所说,‘扣’是所有商贩的梦想乡。
“那里有我们想要获得的一切东西。爸爸说。那就是所有节之商贩摆摊的目标。只要有了足够的贡献,就可以到那里去。我们所赚的钱,所做的一切贡献都会在那里流通。”嗅宁这样告诉他。“‘扣’是我想去的地方。我觉得那里比稳定者的皇宫更能拯救我们。”
“那就先去你想去的地方。”阿西莫夫这么说。他本来让嗅宁准备好了解释的发言。但乘客们竟然既没有太质疑,也没有太高兴。
“鲸鱼带我们去‘扣’。我们先去‘扣’,再去‘团’。”阿西莫夫干脆直接宣布道。
“排班不变?”只有R补32愉快地问。“在旅程变长,且多了一位令大家厌憎的同行者的情况下,我们或许需要考虑为他增加排班——”
啪叽。
枝抽回长长的,鞭状的手指(在没谁注意的时候,它的手指数目变成了之前的五倍)消息员的额头上多了一个洞。那一块的多晶肿瘤被戳碎,在地上摔开。
“我可以抓住伤口并控诉你。但这不在我的行动范围内。”R补32摸了一下额头,向枝绽放出标准的微笑。“所以我会说:你的手还好吗?没有割伤吧?”
枝冷笑了一声。走向一侧,他不再尝试追问那他刚反复提到的名字。而是通过自己的行动去寻找——尽管那些行动机器难以理解:
他把四肢插入监狱的墙壁,仿佛要在那些反射光线的多晶板块里寻找什么似的。没过多久,他的脊椎就半没在墙中,梯形的干枯下巴抵在墙面上——他现在整个像一大片古怪的雕塑。弄得那一整片墙壁即可怖,又可疑。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谁也没有指出这一点。要么空气中缺乏让多疑和恐惧生存的媒介,要么乘客们的心灵缺乏这样的功能。
“我们的一名乘客正在对我们唯一的容身之处进行破坏性挖掘。各位。如果他再挖一年三个月的话,这艘监狱组成的方舟就会漏水沉没。”R补32悦耳动听地说道。“需要注意。”
“这里的墙可真厚。”阿西莫夫说。
不久之前他们还在为该驶向何处而进行激烈的争执,这会儿却好像同时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商贩儿子和捡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