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只手——这自然也是学以查因特的,反正恶魔现在不在这儿,这种豪迈不会因为模彷而减少:
“但我还是要问你那两个问题:为什么大家都没起来的时候你会一个人起来,碰到我。为什么正二号的居民在这个时候明明不活动,但还有酒馆开着。我还要问你这两个问题,不是因为我怀疑你,是因为我特别在意逻辑性。特别特别在意。这两个逻辑必须说的通才可以。”
“我明白了。”
鬼点了点头。它好像真明白了,接下来的语气变得十分郑重:
“是这样,了不起的维里·肖:因为如果没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居民在日晚起来,你就没办法被迎接到这里了。而如果金索闻正不开着,你在等待黑天来临的时候就没有地方去。我们也不好召集帮你忙的家伙。这样说的通吗?”
“太说的通了。这就是逻辑。看。这不是很简单吗?”维里·肖严肃地点头,“做得好。兄弟。咱们现在就可以去喝一杯了。”
他们走进金索闻正。
两个小时之后,走了出来。
黑太阳在天上挂着,放射阴影。两个鬼一左一右把维里·肖扶上一座马车——这些马的马鬃像火一样亮。
维里·肖打着嗝。他前面坐着四个鬼,身边坐着迎接他来这里的鬼。
“找桐油。对吧?”身旁的鬼说,“我们去‘三加三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