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又看一眼维里·肖。“哦。我们现在没有记录员,只有一位文学大师在场,所以得到的结果不会很精确。但还是有。你要查么?”
“我不查。”涅塞说。控制不住声音颤抖。他努力控制了,但无济于事。“我请求您,我恳求您……要求您!我要求您!什么样也好!您必须得告诉我您在想什么!”
“哦?”
以查扬起一边眉毛。“必须?”
“必须!”
涅塞感觉自己疯了。彻底的。这么和一个恶魔对话是自寻死路——主物质位面任何一本哪怕儿童文学都会这么警告。即使不考虑这一点,这也不够礼貌,不够聪明——主要是不够聪明。
然后他又说了一遍:“必须!我今天一定要知道!”
他站在原地,浑身发冷。不用看都知道维里·肖带着阴险的表情,悄咪咪地一边观察,一边弯曲食指在空中打着草稿。如果可以选择,他最不想的就是让这讨厌的家伙看到他的失态——秘法学者不但自己要大惊小怪,还要闹得每个附近的生物都知道——写进那要命的传记添油加醋之后,远处的生物也会知道了。
但他很难去在乎了。
以查眯眼看着他。
“行。那我就告诉你。”
恶魔把手交叉放在桌上,点了点头。“维来德。我的维来德。”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首先,你最需要被提醒的是:从你一进来开始,我从你的脸上就能看出你要说什么了。至于杀生域的事情,和恶魔尊贵女王的事情,我则知道的更早。回到这次谈话。比如,我看到你的脸上写着需要我的支持——而且希望是随叫随到。所以我才会告诉你适当降低期望。
但你又跟我说,你不需要。因此你向我撒谎了。”
他看一眼面色变得呆滞的涅塞:
“在你对我撒谎的时候,我可以发现你的思考。所以我说,你做的对。”
“撒谎?我没有……”
“不重要。反而更说明问题。但你一定要知道,我就让你知道吧。”以查伸出四个手指:“你向我撒了四个谎。起码。除了我刚才提到的那个谎,还有——”
他把指头一个一个放下去,“你说不需要我的原谅——你需要,不然你什么也不用跟我说。你说我的态度很重要——不重要,你心意已决,即使我反对,你还是会去做那些事情。对的。你说想让我知道这些——事实上是你想说。
所以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