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谁说话。如果脑筋疯转能产生声音的话,房间内应该吵闹的要命了。
“嘎嘣。”一根枯枝打在以查的头上,打破了寂静。“你是不是又在其中起了关键性作用。这次你帮了他什么?”
“什么也没有。”以查说。恶魔喜欢撒谎。感觉就像回家一样。
塔粒粒奇的盆栽都都囔囔。涅希斯的一个脑袋转向涅塞:
“准备好了吗?”
“准备?”涅塞皱眉。他看上去处于完全复生状态,但屁股仍然稳稳地接触着座位,并没有像某位卡路一样大喊大叫,飘荡着离开房间。
“你想离开吗?这里已经没事了。我可以送你走。想继续呆在这里也行。”涅希斯眨着眼睛,“你没有刚刚那枚货色那么烦……”
涅塞点点头。
“那枚货色。”以查慢慢笑了一声。
“我非常不喜欢他的解决方式。简直和作弊无异。”涅希斯的许多脑袋同时转了过来,语气尖锐,“我的挑战资格是给他的。但他直接创造了另一个存在来帮忙解决——按理说这个被重新创造的人肯定没有资格参与……即使不算这一点,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也很不欣赏。”
“这么多问题,为什么还让他通过呢?”以查懒洋洋地随便挑了一个脑袋瞅着。
“我没让他通过,是你让他通过的。”
“是吗?”
“你知道是不是。”涅希斯直视着他——以相当严肃的方式,以查感觉被盯着的地方开始刺痛。
“我明白了。”以查说。
“你能让所有人离开这?”涅塞问。以查转过头,语气没变:“为什么这么问?不能。”
涅塞顿了一下:“你刚才说……”
“真笨!笨蛋别插嘴!”一根枯枝扔在了他头上,塔粒粒奇的盆栽嘎吱作响:“他只是在胡说八道而已。他们在讨论接班人的事情。”
涅塞并没有完全明白。除了一点——即使维里·肖已经被送走,他似乎仍然当得起讨论的中心。思考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通常令人发疯。不过涅塞发现自己情绪安稳。
“您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帮助了我吗?”他再次看向以查。
“当然没有。”感觉就像回家一样。
“我不明白的是——”奥瑞露干枯的脑袋突然插道,两片又脆又薄的嘴唇急促地一开一合,“为什么这家伙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开杀戒就能完成这该死的挑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早就应该成功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