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既然多伦莎嬷嬷没有提到其他的可能,只能在暂且认为其他的可能不存在。
不过如此一来,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多伦莎嬷嬷只是看到了普通的裂纹就发疯了的话,显得更加奇怪。孤儿院房舍陈旧,濒临塌毁,急需修缮是正常的,这种寻常矛盾又何必拉上孩子们陪葬?
涅塞又问小男孩最近是否有其他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男孩连连摇头攥紧银币,说不出什么了。
他干脆直接问:“你听说过无羽者这个名字没有?”
谁知男孩彷佛如临大敌一般,捂住耳朵连声说“我不听”。
他还要再问,男孩先是后退两步,紧接着竟然扭头一熘烟跑了。
要不要去追?
犹豫一下,丢失了男孩的身影,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找安戈罗罢了。
怀揣着疑问,涅塞再次来到了安戈罗的办公室。
薇妮仍没有出现。她不可能找不到他,也许只是临时不想来。
虽然是白天,这间宅邸的守卫却并没有减少。安戈罗在原先那间办公室里,正神色飘忽地扫视一页文件。
看到涅塞进来,他视线落在他手背上的黑色断剑印记,变得客气起来,没有像上次一样把涅塞绑起来审问,只扬起一边眉毛冷笑:
“竟然是你啊。后天的仪式准备好了吗?”
“还没有。”
今天的日程还来不及安排去拜访破灭教堂,涅塞也并没有之前的着急。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重要了。“外面有个孤儿院火灾幸存的小孩有情报,找你想领赏。你的士兵不让他进来,还要打他,我把他放走了。”
“是关于无光者涅塞的吗?”安戈罗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不是。”
涅塞打量着他。
把安梅赛斯五世纳入考量后,安戈罗的嫌疑减轻了不少。难道这又笨又坏的家伙真以为这一切都是所谓“无光者涅塞”所作所为?
“多伦莎嬷嬷发疯是因为孤儿院的建筑开裂……”
“呸。”
安戈罗啐了一口打断了他,“想骗钱的小崽子罢了。这种机灵鬼每次有点什么事就要多少有多少。难道他们以为那个老女人肚子上有多少褶的事情也能卖钱吗?”
“这可和肚子上的褶没关系。我和他谈过话。”涅塞平静地道。
他的心情非常好,这是安戈罗怎样都无法破坏的。“他的确说明